見到她微微僵硬的笑,陸雁楚收回了自己的氣勢,淡淡一笑:“你不用和我拐彎抹角,我要重新追你,是我自己的事,你不用想的太多,我想做的事,不會輕易放棄的。”江初夏默默點點頭,小聲喃喃:“那慕容小姐怎么辦?”陸雁楚的耳朵好像是極好的,語氣深沉地背著身回應(yīng)道:“那是我自己的事。”江初夏立即閉了嘴,既然說服不了他,自己只好遠(yuǎn)遠(yuǎn)躲著,轉(zhuǎn)頭望向窗外漆黑的夜,外面如墨的夜色,只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,莫名有種傷感。她決定不再和陸雁楚再呆在一個空間里,轉(zhuǎn)過身沖著他的背影說道:“陸總,那我今晚睡客房吧!”陸雁楚不送自己回去,這個點也是打不到車回去的,既然他答應(yīng)不再碰自己,江初夏還是相信他的話,只能留下來,選擇去睡客房。“我睡客房,你睡臥室,你換洗的衣服都在臥室。”陸雁楚隨意的話,瞬間讓空氣變得曖昧,又讓江初夏臉一紅,咬著牙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,以后決不讓這樣的情況發(fā)生,這也太危險了,一個不防自己就會掉進(jìn)坑里。“陸總,那我上去了,明早我會早點打車回去。”江初夏語調(diào)平穩(wěn)地說完,自顧自地上了樓。身后的陸雁楚唇角向上微微一彎,著實的太想她,才會去酒店附近傻傻的等著,沒想到她還真是一個人提前退場了,看來捉她來這里,好像還不錯。只是,這丫頭把自己忘記了不說,還真的對自己敬而遠(yuǎn)之,沒有一點意思,甚至能離自己多遠(yuǎn),就要離自己多遠(yuǎn),讓自己因為她,憋了好久的怒火和醋意無處可發(fā),對著她就像打在棉花上,讓他氣的牙癢極了。陸雁楚想起江初夏剛才提起的慕容沁,他英挺的劍眉微微地蹙起。江初夏回到樓上的臥室,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,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,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,很快進(jìn)入了夢鄉(xiāng)。可能是受傷太累的緣故,一夜無夢,她睡的香甜無比,比在自己家里睡的還要好。第二天,一睜眼看著外面透進(jìn)來的陽光,江初夏嗖地床上蹦起來,說好的要早起,電影今天第一天開拍,她決不能遲到的,可眼下她好像要遲到了。急急的穿好衣服,去衛(wèi)生間胡亂地洗漱一番,小跑著出了房間,跑下樓梯的時候,看見黃姨在往餐桌上擺飯,陸雁楚悠閑地坐在那里看報紙,好像在等著她一起用早餐的樣子。她暗自咬下牙,自己竟然睡過了頭,想起昨晚說過的話,她的小臉又是一紅,放慢腳步,略微尷尬地開口。“陸總,你沒去公司,不好意思,我要遲到了,我先走了。”“你去了他們也不在,那么著急干嘛?”陸雁楚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