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睜眼,己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,我躺在床上,黑暗中摸索著點燃一支煙,給早己沒了生機的手機充上了電。
剛開機的那一個瞬間,手機像炸開了似的,一條接一條的消息。
未接電話109個,200多條消息。
我什么時候這么值得關注了?
想來也是,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己經十幾個小時沒有和外界聯系了。
解鎖后看了一眼,除了零碎的廣告推銷電話,剩下的都是劉詩詩打的;消息則更加復雜,有找我訂臺的,找我喝酒的,更多的還是劉詩詩的消息,有道歉,有關心,有謾罵,還有李曉玲的一條,我們到蘭州了。
不過,我己經無力關注了,腦子里想著的,依舊是肖苒那張委屈和不甘心的臉。
也許我早些放棄所謂的等,我現在和她會很幸福吧?
可真的會幸福嗎?
我不是個濫情的人,我有自己的堅持,也做不到,把一個人的溫暖,轉移到另一片土壤。
我陷入了沉思,陪伴我一起沉思的,還有窗里窗外別無二般的黑暗和手中的香煙。
電話響了起來,是海子的。
“喂。”
我慵懶的說道。
“思南,你死了嗎?”
劉詩詩帶著哭腔吼道。
我并沒有詫異她能找海子給我打電話,她雖然大大咧咧的,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。
“喝多了睡著了,抱歉。”
我的語氣依舊慵懶,說是抱歉,卻聽不出半點兒歉意。
“活著就行,起來記得吃點兒東西,我掛了。”
她收起哭腔,冷淡的說道。
我還想說話,電話卻被掛斷了。
半晌,海子發(fā)來了一條微信:還能喝不,哥們兒。
我想拒絕,但他又發(fā)來第二條:就咱倆,沒其他,就是想聯絡聯絡感情。
馬上到,說完,我就打車朝店里走去,出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