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興盛,成年男人的銷金窟。
“老板娘,來條黃芙、一瓶毛鋪,記賬,多少錢回去微信發(fā)你。”
拎著菜和精神糧食的大高胖走在回家的路上,魂游天外的算著這個月的房貸、車貸、裝修貸還款日期,頓覺生無可念。
這個大高胖叫陳霖,退伍十多年,一年胖十斤,得益于黨和軍隊的教誨,啥啥都會,啥啥都不精,土生土長的湘地人,嚼著檳榔喝著酒,談起世界局勢的時候,敢叫美帝也低頭。
清醒的時候,老婆孩子熱炕頭,卻得做上得了廚房、下得了地、中間還會各種家電維修的中年危機(jī)男。
這是一個神奇的周末,夫人帶兩歲的神獸去做早教了,陳大將軍才從菜市場殺將回來,準(zhǔn)備中午小酌二兩,微醺狀態(tài)下小睡一覺,混完一天是一天。
但是陳霖在墻角角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穿著古裝,滿臉落寂的中年漢,邋里邋遢的像個“守村人”。
他朝陳霖憨笑,陳霖便也朝他傻笑。
他朝陳霖指了指手上的半截?zé)煟惲乇憬o他散了一整根。
就在陳霖以為緣分就此結(jié)束的時候,他又朝陳霖要火。
然后兩人就蹲在墻角下嚼起了檳榔,開始扯淡。
“xiongti(音調(diào)為西聲),這檳榔帶勁,吃完胸口邦邦的,再來一個唄。”
守村人吐了吐檳榔渣子,又自來熟的伸手討要。
陳霖翻了個白眼,看了看這兄弟臟兮兮的手,還是聞言掏了一個遞過去。
守村人也比較講究,把手在自己翻毛邊的古裝上蹭了下,再來伸手接。
但就是這么兩手相觸的一瞬間,科學(xué)的靜電產(chǎn)生了。
陳霖發(fā)誓,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得勁的一次靜電,它電陳霖一個踉蹌。
然后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再醒來時,陳霖己經(jīng)躺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木床上,蓋著錦繡的黃色毛毯。
陳霖第一念頭是:現(xiàn)在人口拐賣都這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