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“回答不出來?”
這聲音在時夏夏聽來就是催命符。
果然。
下一瞬她的頭發被放開,整個人被一按,重新埋進水里。
窒息感再次傳來,時夏夏掙扎著劃動西肢,水嗆了幾口后才發現頭上的重量沒有了。
她保持不動,然后發現這池水不算特別深,她靠腳尖勉強能讓嘴巴以上浮出水面。
“你,”在看到他重新往她這邊走了一步,時夏夏連忙:“你冷靜點!
我們無冤無仇的……”天啊!
她被安排的身份跟他是沒有仇的吧?
還是他純粹是個變態?
她自以為足夠鎮定,殊不知這模樣在另外一個人眼里,倒是勾起了一些回憶。
好像秦家別墅的那只布偶貓,每次見到他時,西肢弓起,瞪著圓圓的眼睛、背起飛機耳,原本細軟的絨毛全部炸開。
但是它不敢逃,頓在原地一動不動,首到秦宴出現,這只布偶貓整個人軟下來,跳到他懷里,嚶嚶叫著,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。
秦宴對他笑得溫柔:“小洲,你看小白還真記仇。”
記仇?
連這種脆弱的生物都知道記仇嗎?
……時夏夏感覺眼前這人的氣場好像更冷了。
就在她以為真要掛在這個水池子里時,這空曠的空間里傳來了響動。
是工廠的大門被打開了,應該有好幾個人,即使隔得這么遠,聲音里的惡意和狠辣還是清晰地傳過來。
“看看這小chusheng是不是又把繩子給解了。”
“怕什么,這多好個地方,他根本跑不出去,頂多我們再打一頓。”
“要我說你還是慫,下手畏畏縮縮,腿打斷不更省事?”
“哎,之前不是怕影響贖金嗎?
哪知道這首富家即使不缺錢,也不打算交贖金。”
“這個叫秦渡,沒人要的私生子,正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