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的,就是為了讓許熠成心疼他。
這訂婚宴估計是為了氣你辦的。”
林州泉怕何筱禮想不開,還是沒忍住為許熠成辯解。
“許熠成經常辦訂婚宴嗎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
林州泉摸摸鼻子,“不過這次許家父母都沒來,他們壓根就不喜歡白璐,他們認準的兒媳可只有-”經常辦訂婚宴豈不是成笑話了,雖然他也差不多了,反正許家父母不在,其他人權當湊熱鬧,第二天又多了點飯后談資。
“沒事,我不傷心,我早就不喜歡許熠成了。”
要是擱以前林州泉聽到這話說不定要樂起來,但是現在這么多年了,幫何筱禮監視了那么久的許熠成,每次何筱禮聽到許熠成的所作所為都會哭上半天,林州泉想罵她還不許,這不是一往情深是什么。
換作林州泉,看到許熠成那身邊女人不斷的模樣就惡心,早就有多遠離多遠了,更別提還深愛著許熠成的何筱禮了,估計心都傷透了,就這樣都還愛著許熠成呢。
為渣男哭泣真不值得。
但是又不能不安慰禮姐。
不過這次禮姐沒哭,倒是出乎意料,難道這么久過去了,禮姐終于免疫不哭了?
不過回去偷偷哭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“到了,禮姐。”
林州泉忙下來給她開車門。
“謝謝你了,洲泉。
明天約個時間再見吧,我還有事想要問你呢,你也早點回去吧。”
與林州泉告別之后,筱禮也準備回家。
眼前是一處巨大的偏西式別墅庭院,現在己經是夜晚,別墅依然明亮卻不璀璨,像是一顆黑夜中散發著淡淡光輝的明珠。
何筱禮也是被震驚了一小下,這么大的一棟房,一看就要花很多錢。
原主還真是奢侈,能在寸土寸金的江洲有這么大一棟別墅。
何筱禮一邊感慨裝修的奢華一邊盤算著如果在原來的世界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