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立馬松開。
他僵硬的低下頭,迫不及待查看自己身上。
“苒苒,可能是理發時,小姑娘毛手毛腳沒清理干凈......”可是,他搜尋了半天,沒有找到一根頭發茬子。
他已經去那家店理發三年,也滴水不漏了三年,卻因我故意試探的話心虛。
看他擰眉將衣服脫了丟垃圾桶,我只覺好笑:“可能是靜電扎吧。”
他頓時松了口氣,眉眼舒展。
“那也是老公的錯!”他打來一盆熱水,熟稔的替我揉捏起冰冷的腳。
“苒苒,以后別這樣傻坐著等,凍壞了老公會心疼的!”腳一點點變暖,心卻依舊冰涼。
洗漱后,楚景洛滿臉急色的將我抱緊,吻也隨之而來。
我用力摁住他作亂的手,他頓時委屈了:“苒苒,還在生氣嗎?明天我休假,哪里也不去,在家好好陪你!”說著,他習慣性去摘手表。
但卻摸了個空。
楚景洛只有洗澡或者和我親熱的時候,才會摘手表。
看來,理發小妹也已經熟知他這個習慣,今日被我撞破,便明晃晃的想和我攤牌了。
“怎么了?”我明知故問,楚景洛渾身僵硬。
“沒什么,睡吧。”
我強壓下胃里的惡心,假裝沒看到他慌亂的神色。
楚景洛也歇了所有心思,老實摟著我漸漸呼吸平穩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的手機響起。
他立馬調了靜音,悄悄起身去往隔壁房間。
卻不知一個耳機掉落在床上。
聽到嬌滴滴的女聲,我拿起耳機:“洛哥哥,你怎么那么不小心,手表都落我這了,是你過來取還是我給你送過來?”楚景洛壓低聲音,惱怒至極:“程思恬,誰讓你動我表的?我老婆心細如發,要是讓她知道,你吃不了兜著走!我新買了戰袍,要來撕嗎?”寂靜的夜里,楚景洛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清晰:“馬上來,你好好想想怎么接受懲罰吧!”楚景洛匆忙寫了張便利貼貼在餐桌上,迫不及待離開。
苒苒,我去市場買菜,等我給你買最愛的早餐!他這是做好徹夜不歸的打算了么?我撕碎便利貼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