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馬戲團雜技表演,被人吊在半空中,而且只有兩個鉤子掛在了墻面上。
我隨時隨地都在擔心自己會不會掉下去。
我的擔憂是合理的,因為兩個固定繩索的木樁太脆弱了。
可是我還是要笑容滿面,因為我面對的是觀眾。
我覺得自己很像一個小丑,表面很開心,可是心里面仿佛針扎一般難受。
我的夢境就是這么奇怪,但是又算合理,因為畢竟是夢境,奇怪點真的沒什么的。
讓我在舞池中央跳舞,盡情享受著音樂帶給我的快樂,我好像沉浸在音樂的世界里,不想脫離出來,音樂就是這么美妙。
染了許久的黃發就這樣散開,落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又想起主城區那位氣質絕佳的老人,我就想成為他那樣氣質優雅的人。
雖然他滿頭白發,可是消瘦的身影里包含了歲月的沉淀和洗禮。
而我,不過才接近十九歲,除了“初生牛犢不怕虎”那股干勁其他什么都沒有。
我真年輕,年輕到沒有羈絆,即所謂的兒女。
只是朋友,彼此擁有距離挺好的。
我還年輕,想說就說,想做就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