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邊有風聲呼嘯。
下方山川不斷掠過。
坐在中間的兩名少年轉身,看向他,都露出了好奇與驚訝的表情。
“你就是夏軻?”
“下品凡脈,靈泉初境,竟能在一眾競爭者中脫穎而出,而且還這么小!”
“長溪鎮雖然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但我們都是地脈才能走到這一步,你是怎么脫穎而出的?”
聞言,夏軻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中的情緒,撓了撓頭,憨笑一聲,盡力讓自己看起來老實巴交,解釋道:“我運氣好,第三名自愿退出,所以就頂上來了。
一名少年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,點了點頭。
另一名少年冷哼一聲,說道:“今次秘境開啟,關乎人間未來,竟有人惜命退縮,真是我輩恥辱!”
身穿錦衣的少年說道:“聽說秘境一行,九死一生,退出也不見得是件壞事。”
聽得此話,另一名少年怒道:“你這么想,你也是恥辱!”
夏軻見此,只能沉默無語,不敢說話。
在這一段旅途中,夏軻極少說話,更多的是聽別人說話。
這兩位都是長溪鎮里富貴人家的孩子,至少都要比夏軻家世要好上許多,所以他和他們實在聊不到一塊。
不過,聽著他們的交談,夏軻也了解到了很多事情。
當聽到那兩名少年提及東荒城的黑暗時,夏軻心中一震,腦海中浮現出長溪鎮百姓們那一張張愁苦的面容。
他這才明白,原來自己所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,整個東荒城都被這黑暗的陰影籠罩,而那些百姓們的苦難,比他想象中更加沉重。
長溪鎮遠比他看到的還要混亂,不僅有無數山匪盤踞西周,那些山匪還大多是修為高強的修行者,與官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,做著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,甚至還有一座逼良為娼的青樓,讓百姓們苦不堪言。
為什么長溪鎮的百姓明明過得不好,卻從未有原住民離開過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