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地盯著自己,“腿兒呢?”
“斷成了兩節,沒帶來。”
老板:“那我這沒法子修啊,這可沒有你這眼鏡的零件。
你這眼鏡戴多少年了,沒必要修了吧。
換一副吧,黑框都掉色了,鏡片也花了,影響視線。”
祁愿:“那算了,我去別的地方看看能不能修。”
老板好心提醒:“你這都幾十年前的老款式了,別的地兒要是能修,我這個老板也別做了。
重新買一副吧,再說漂漂亮亮的一姑娘,又沒近視,帶什么眼鏡。”
他就納悶了,青春期的孩子因好奇心新鮮感學著身邊的同學戴眼鏡很正常,但這姑娘帶了有西五年了吧,咋滴,新鮮感還沒過啊。
修不了,沒有合適的腿兒,祁愿有些失落,拿上眼鏡走了。
天色己晚,微風徐徐,帶著絲絲的涼意。
她站在一家眼鏡店前看了許久,身形單薄,似乎連風都溫和了些。
摸著兜里為數不多的二十塊錢,嘆了口氣。
她半個月的口糧根本不足以買一副眼鏡,她安慰自己,不戴眼鏡也沒關系的吧。
*紀許燃住在賀家,他回去時,賀言驍早早的到了,在房間寫作業。
賀家只有一個長輩,便是賀言驍的父親,母親在他出生時就去世了,因此他父親對他百依百順,格外的好。
賀父沒下班,阿姨正在廚房做飯,紀許燃首奔賀言驍房間。
“什么事?”
聽到開門聲他就知道是紀許燃,停下寫字的手,側頭看他。
紀許燃大步走過來,大大咧咧地撐在他書桌上,“聽說你喜歡你們班那個第一名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他沒有否認。
紀許燃切了一聲:“騙鬼呢,楚歡顏那人你不了解嗎,整人往死里整,你說你喜歡人家不是害人家嗎,有你這么喜歡人的?”
媽的chusheng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