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式向組織報告的那種,你不是一直想要嗎?”
“你耳朵都要聾了,什么都干不了,我養著你有什么不好,你怎么這么擰呢?”
我回到家開始收拾東西,房子也不大,但很空蕩。
畢竟,很多東西都被周成敏送給了鄭孝清。
最開始是周媽媽給我織的羊毛圍巾手套,因為被鄭孝清的一句“這花色可真好看,外面都沒見過”。周成敏二話不說,就直接送了出去。
接下來是我哥嫂給我和周成敏結婚準備的新被子,郵寄過來我都還沒摸過,就被周成敏送了人。
周成敏說,“這兩天降溫了,盼盼身體不好,得趕緊用上,你一個大人和孩子爭什么,大不了下次我去集市上再給你買兩床!”
后來是電視機,她說盼盼一個人在家沒意思可以看電視。
而我,又上班又要做家務,也沒啥時間看電視。
再后來是洗衣機,她說,鄭孝清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沒時間洗衣服。
而我,這么多年手洗也都過來了,洗衣機有沒有無所謂。
明明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我手上的凍瘡,但她只心疼鄭孝清微微凍紅的手,還囑咐他戴周媽媽織的那副羊毛手套。
不過,這些在此刻都成了好處,我的東西被她送出去那么多,行李反而小小一包。
晚上,周成敏帶著鄭孝清還有鄭盼盼掐點回來吃飯,看到的就是比之前更空蕩的家。
“陳安,你又鬧什么脾氣,你連飯都不做了是嗎?”
周成敏嫌食堂的菜就那么幾樣,我便晚上給她變著花樣做,鄭孝清也從某次夸了我的手藝之后,養成了帶著孩子到我家吃晚飯的習慣。
“我餓了,我要吃飯”,鄭盼盼也哭鬧起來。
鄭孝清急忙抱起來哄,“妹夫,如果不愿意做飯提前說一聲,我是無所謂,但成敏會胃疼的”。
“你心疼她,你給她做吧”,我攤攤手,拿起自己的行李就要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