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川,你去哪了,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,我還以為你出事了。”
女人聲音帶著后怕的顫抖,聽不出一絲虛情假意。
我不動聲色地推開她,“病房里太悶,我出去透透氣。”
她這才松了一口氣,握著我的手卻沒有半分松懈。
隨后,她從護士手里接過裝著藥的碗,溫柔地喂到我嘴邊:
“老公,該喝藥了。”
我看著碗里棕褐色的藥水,只覺后背一陣發涼,腦海里全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。
“這藥苦,我不想喝。”
從前,陸知瑤從來不會拒絕我的要求,這次卻反常地堅持自己的態度:
“不吃藥你的身體就好不了,還怎么讓我懷上寶寶啊,你不是一直想給我生個寶寶嗎?”
原來她還記得我想要孩子,卻要讓我絕育,給別的男人生孩子。
她也知道寶寶是我的軟肋,篤定只要拿孩子做誘餌我就會上鉤。
可我已經不信任她了,直接拍掉她那碗藥。
“我說了我不喝。”
陸知瑤溫柔的臉僵了一下,眼底閃過一絲不悅。
我以為把藥打掉就能逃過一劫,結果下一秒就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覺。
再次醒來時,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,我掀開被子一看,身下果然多了一道手術疤痕。
我的天一下就塌了,想質問陸知瑤,卻聽到她解釋道:
“老公你昨晚突然暈倒,醫生檢查后發現你輸精管癌變,我就讓他們把你的輸精管切了。”
怕我不信,她還拿出了檢測報告,上面確實寫著我輸精管癌變。
要不是我親眼看到她吩咐醫生,估計真的會被她騙到。
看著肚子上猙獰的疤痕,我的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撕成兩半,只剩無限的絕望。
陸知瑤心疼地將我抱進懷里,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,安撫道:
“沒事的老公,雖然你絕育了,但我已經提前讓醫生從你身上取出質量最好的精子,在我體內受精,我們還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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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她平坦的肚子,想到里面裝的是另一個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