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我來給您換續(xù)藥水的。”
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匯報,幾乎每一件事都跟我有關(guān),不免露出對我的羨慕。
輪到裴齊天時,他淡淡道:
“我昨天來送完果籃后就再沒跟陸總接觸了,沈先生您放心吧,陸總心里啊,只有您?!?/p>
明明是恭維的話,我卻聽出了滿滿的嘲諷。
我自嘲笑了笑,示意他們都下去。
自證清白過后的陸知瑤自在了不少,坐到床邊握住我的手,誠懇道:
“懷川,你知道的,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,除了你我不會對別的男人動心?!?/p>
我淡淡嗯了一聲,無視陸知瑤眼里的失望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隨后陸知瑤似是想到什么,又補充道:
“懷川,我明天要出差不能陪著你了,不過我的電話24小時都為你開機,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她深情表露,看不出一絲虛情假意。
我壓下心中的不適,點點頭表示回應:“那你路上注意安全?!?/p>
我清楚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愧疚,隨后聽到她略帶委屈的聲音。
“但是我好舍不得你啊,雖然只去一天,可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開?!?/p>
“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,干脆把公司交給他算了,免得我東跑西跑,又得跟你異地。”
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明天出差是去跟裴齊天結(jié)婚的,估計真的會被她這些話感動。
最后,陸知瑤依依不舍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,就離開了病房。
她前腳剛走,我就離開了醫(yī)院,從家里收拾好東西后,把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后就坐上了去往瑞士的飛機。
上飛機前,我刪除拉黑了陸知瑤的所有聯(lián)系方式,徹底跟她告了別。
坐在飛機上,我透過窗子看到曾經(jīng)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城市越來越小,心里壓著的那一塊石頭終于消散。
陸知瑤,再也不見。
第二天早上,我順利到達了瑞士,在網(wǎng)上做好攻略后選了一家民宿住了下來。
而此時的陸知瑤,正在跟裴齊天舉行婚禮。
在她踏入教堂前一刻,還不忘詢問醫(yī)生我的情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