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陸野不是個愛聽家長里短的人,馮宇澤說到這兒停頓下來,看看陸野,觀察著他的表情,再琢磨要不要往下講。
陸野漫不經心吃著菜,并未見厭煩。
馮宇澤就繼續道:“當時賠償了一筆錢,我那個三叔不著調,想吞了那筆錢,就自顧自的擔負起撫養她的義務,結果,這才養了兩年,錢估計早就揮霍完了,這不,就開始變著法的折磨她了。”
陸野睨他一眼,淡淡問道:“你家沒別人了?
挺乖一姑娘,能看得下去?”
“爺爺奶奶早沒了,我姑一死,兄弟姐妹也只剩我爸跟我三叔了,我爸……”馮宇澤苦笑:“那筆賠償款下來,我媽試著想分幾個,共同撫養她。
結果我三叔一個子兒不讓,我爸又窩囊,沒吭聲,我媽氣不過,放了狠話,從今以后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說到這里,馮宇澤頗為無奈的搖搖頭:“野哥,我家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媽一鬧起來,誰也攔不住。
前幾次月月被打,還往我家逃過幾次,我媽死活不要。
誰知道,我那三叔,真他媽是越來越chusheng了。”
陸野沒說話。
馮宇澤像打開了話匣子,繼續絮叨月月的事:“小姑娘可能前幾年把福氣都享光了吧,你不知道,我姑和我姑夫有多寵她,那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掉了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不說,琴棋書畫那也是樣樣精通,還得過不少獎呢!
唉~可惜了,我姑和我姑夫一走,挺水靈一姑娘,命運徹底改變了。”
馮宇澤說得有些惆悵,大白天的呷了一杯酒。
陸野沒攔他,又睨了一眼小姑娘進去的那間包廂,心說:那句話怎么說來著?
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人,各有各的不幸。
月月去了包廂,哪有心思休息,一雙鹿眼里全是不安。
這個陸野她也是聽說過的,長得兇悍,還坐過牢,從監獄里出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