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時宜堅持要開車送我回去。
一路上,車廂內氣壓低沉,姜時宜似乎在生悶氣,而我已經懶得哄她。
自顧自戴上藍牙耳機,繼續聽我的播客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姜時宜忽然出聲。
“顧硯,這幾天冷落了你,是因為沈渝北沒了生育能力,我不忍心看他絕后,只好答應幫他借腹生子。
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,感情比別人深,他就像我哥哥一樣,我總是忍不住對他多關心一些。”
姜時宜說這話時,手指攥緊了方向盤。
看得出她有點緊張。
尤其是提起沈渝北。
我想起戀愛八年,姜時宜為了保持好身材,一再跟我強調婚后也要丁克。
我還記得當提起未來的結婚和生育計劃,說起要個孩子時,姜時宜一臉不耐煩。
“我可不想生孩子,這輩子都沒有備孕計劃!”
每一次同房,她都會冷著臉監督我戴好安全套。
可一旦對方是沈渝北,借腹生子都變得合理起來了。
播客剛好播放到下一條了,我隨手切換,點了點頭,“畢竟青梅竹馬,多操點心是應該的。”
姜時宜愣了愣,不可置信扭頭看我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不介意嗎?”
往常每一次涉及到沈渝北,我們都要爭吵不休,以至于每次都不歡而散。
可現在我態度平淡,姜時宜反倒不適應了。
我忍不住笑出聲,“這有什么好介意的。”
畢竟,我已經辭了工作,明天把名下的房子賣了,就可以徹底離開這座城市了。
這里的所有一切,都和我無關。
姜時宜,也不再重要。
回到家后,姜時宜遞給我一個精美的禮盒。
“阿硯,這幾天冷落你了,等忙完這一陣,我就好好陪陪你。”
“再有半個月,就到我們的婚禮了,你想好要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