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時宜回來。
也是時候說開了,順便好好道個別,結束這八年的感情。
可是姜時宜剛剛坐下,我剛要開口,電話就響了。
“時宜,我肚子好疼!”
“你能不能送我去醫(yī)院啊?”
姜時宜瞬間慌亂,拎起外套就往外跑。
“沈渝北他不小心磕到了腦袋,人命關天,我得去看看。”
我愣了愣,自嘲的笑了。
隨后一個人把菜吃完,又讓人把姜時宜的全部東西打包,快遞到了公司。
姜時宜一夜未歸。
沈渝北深夜發(fā)了條朋友圈,照片里姜時宜在病床前打瞌睡。
“多虧了我的小公主,才讓我沒有腦震蕩~”可他的額頭上只是貼了條創(chuàng)可貼。
我反手退出,刪除拉黑。
第二天很快和買家交易完,換了鎖,徹底離開了這座城市。
7三天后,姜時宜陪著沈渝北出院。
在路上看到有人在賣花,姜時宜不自覺的停住,買了一大束紅艷的玫瑰。
沈渝北笑著接過,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玫瑰?”
姜時宜后退一步,“不是給你的。”
沈渝北臉上的笑意僵住。
姜時宜似乎想起了什么,眼里閃過一抹柔情。
“是給顧硯的,他這些天也沒鬧事,還很體貼支持我,就當是給她的小獎勵。”
可是當她帶著花回家,卻怎么都打不開門。
姜時宜皺了眉頭,“顧硯?”
很快門開了。
姜時宜輕笑,可是下一秒笑容就凝固了。
陌生人露出頭來,上下打量她,“小姐,你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