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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房子是我買的,賣掉也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更何況你堂堂姜總,不至于買不起一套房子吧?”
聽她身邊的小助理說。
我把她那些私人物品,全都快遞到公司的時候,堆成了小山。
辦公室里議論紛紛,說姜時宜被老公掃地出門了。
而姜時宜的臉色比誰都難看。
此刻,姜時宜的臉色慘白得瘆人,她一錯不錯的盯著我。
“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突然說走就走,婚禮也取消又是什么意思?”
我輕嘆,“姜時宜,我們分手了。”
在沈渝北出現之后,尤其是姜時宜一聲不吭的幫沈渝北借腹生子后。
我就不止一次提過分手。
可惜那時姜時宜太過自大,篤定了我離不開她。
就主動當成玩笑意掠過。
我想起半個月前那次,我胃病發作,懇求姜時宜送我去醫院。
可是姜時宜卻置若罔聞。
她嫌棄我打擾了和沈渝北的談笑,冷冷說了句“聒噪”,就把我趕下車。
深夜不好打車,我忍著疼痛等了好久,才等到救護車把我帶去醫院。
后來住院時,我打電話給姜時宜,想讓她幫我送充電器。
十幾個電話都被她秒拒。
轉頭就看到醫院走廊里,她正滿臉甜蜜的靠在沈渝北懷里。
“阿北,只要你愿意要這個孩子,我就會把它生下來!”
或許就是那個時候,我徹底死心。
最后一次跟她提了分手。
之后我獨自去玉龍雪山旅游七天,姜時宜卻視而不見,主動略過分手消息。
劈頭蓋臉的問我去了哪里。
如今想來,這一切還真是荒唐可笑。
10姜時宜卻一口咬定了我們沒有分手。
她甚至第一次在朋友圈里,官宣了我。
“半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