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這方面,夏夢和姜野這對狗男女還是很般配的。
當著我的面挨打,夏夢顏面盡失,她眼睛通紅地打開手機:“姜野,那天晚上的事我全都錄下來了!”
“我現在就發給顧漫這個賤人!”
姜野沖過去搶她的手機。
混亂中,一段偷拍的錄像被發到了公司群里。
我點開視頻。
手機里傳來夏夢婉轉柔媚的聲音。
我面前的兩個視頻當事人頓時臉色蒼白。
夏夢慘叫一聲,慌忙撤回視頻。
但為時已晚。
回家后,我把保存下來的視頻轉發給律師,并附上一條消息:出軌證據+110訴訟流程還沒結束。
我離開上海去了北京生活。
前同事告訴我,夏夢依舊對姜野死纏爛打,每天下班都在公司樓下等他。
而姜野和夏夢的視頻曝光后,他在公司的口碑和威信大不如前。
我的離開也給公司的業務帶來一些麻煩,許多之前由我經手的老客戶紛紛在合同到期后結束合作。
因此這段時間,姜野頗有些焦頭爛額。
眼見我和姜野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公司變成如今這樣,我心情微妙。
坐在我對面的男人看我有些失神,沉吟道:“要不要幫忙?
不是幫他,是幫你以前的公司。”
我禮貌謝絕:“不用,多謝裴總?!?/p>
裴景言見我拒絕,沒再多說,轉而邀請我明晚一起去看演唱會。
我看著裴景言遞過來的內場票,才想起明天許嵩在北京有演唱會。
我和姜野剛畢業時,許嵩在杭州開過演唱會,那時我們都沒什么錢,在場館外聽完了全程。
我們約定,等以后有錢了,一定要買第一排的票。
后來漸漸有錢了,他卻沒了兌現承諾的心。
我答應了裴景言。
演唱會散場后,我意外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