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些青澀。
而如今,她的身上多了些獨屬于半熟女子的韻味。
沒錯,她是蘇輕語,讀大學(xué)時被我包養(yǎng)的女孩子。
那個時候,她爸在工地摔傷了腰,但是包工頭卻跑了,面對令人窒息的醫(yī)藥費,她提出休學(xué)還債,但她媽卻說家里就她學(xué)習(xí)好,不讀書太可惜了,于是讓成績平平的弟弟去打工了。
結(jié)果弟弟在酒吧打工時,只因為被混混的女朋友多看了幾眼,便被打斷了腿。
后來她媽承受不住打擊了,重病入院。
一家子的重擔(dān),瞬間就都壓在了蘇輕語的身上。
這是多么重的擔(dān)子呢?
是一個女大學(xué)生,認為除了自己出賣身體,就別無他法的重擔(dān)。
苦難在那一個瞬間,都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學(xué)校里面都傳我是個花花公子,而且出手闊綽。
恰巧,我是撩過她的,但被她拒絕了。
后來我也沒去騷擾過她,因為我不是真花,我只是嘴騷,喜歡嘴炮而已。
不過蘇輕語還是找到了我,她當(dāng)著很多人的面,說愿意做我女朋友,但我必須借給她五十萬。
我同意借她錢,但卻沒要求她做我女朋友,因為我從來都不是趁虛而入的人。
但我把錢打給她那天,她卻敲響了我的門。
那時我在校外買了房,是獨棟大平層。
她來時下著雨,雨水將她的白襯衫打透了,我想看,但沒那個膽子。
我讓她進來,給她找了衣服,然后雙雙沉默。
最后是她率先開口了:許流年,在還上那五十萬前,我是你的,等我把錢都還給你了,你再給我自由。
我很想說,其實完全沒這個必要,因為那五十萬對我而言,甚至不如為某個游戲主播刷個周榜。
但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會傷她自尊,所以我說:那你當(dāng)我保姆吧。
從那天開始,蘇輕語吃住都在我家,為我準(zhǔn)備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