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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著我去了我曾經的臥室,我看到了熟悉的被子和枕頭。
蘇輕語拉著我坐下,然后依偎在我懷里說:你知道嗎?
我怕忘記你的味道,所以我每天睡覺,都會給自己洗的特別干凈,然后才舍得進被窩,不過兩年多沒洗了,被褥已經有味道了。
我……我想說什么,可卻哽在喉嚨里面。
蘇輕語搖搖頭說:我都已經知道了,我拖了關系,查清楚了畢業后發生的事情,也知道你從前為什么那樣說貶低我了。
大學畢業后,我爸牽頭,搞了個大工程。
這其中,就有顧澤的父親,也有江城的其他老板。
可是我爸卻卷款跑路了,給我留下了巨額的債務。
所以那段時間,顧澤和顧北兄弟兩個,可沒少找我麻煩,辱罵毆打,都是家常便飯。
我承諾會還錢,可我的承諾,連我自己都不信。
那可是幾個億的欠款,我一個大學混日子的落魄富二代,拿什么還?
就是說,如果豬肉漲價了,我甚至都沒一頭豬值錢。
而且在我爸卷款跑路前,顧澤和顧北兄弟,都是跟我屁股后面混的。
忽然就能把我踩在腳下了,他們非常興奮。
尤其是顧北,簡直就是變態,他囚禁我,然后折磨我。
我身上那些疤痕,都是他用壁紙刀留下來的。
直到最后,我聽到他給顧澤打電話,要去抓蘇輕語,因為我昏過去時,說夢話喊了蘇輕語。
他們知道我最在乎的,就是蘇輕語了。
所以,想要當著我的面,毀了蘇輕語。
那時我被打的很慘,已經慘到不需要用繩索固定我了。
而且為了能夠多折磨我一段時間,顧澤和顧北,甚至為我準備了腎上腺素。
我給自己來了一針,然后追著顧北和他的保鏢打。
顧北死了,被我生生咬破了喉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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