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要不是老娘躺床上岔開腿賺了錢給你用,你現(xiàn)在能當大老板?
有一次我爸喝醉了,甚至對我說,他都不確定我不是不是他的種。
所以當我爸破產,帶著情人跑路時,我甚至都沒怪過他。
畢竟我媽這個人,不僅沒個妻子樣,也沒有個媽樣。
每次喝大了,她都會找個借口打我一頓。
我身上至今還留著很多疤,就是她打的。
而我現(xiàn)在還愿意養(yǎng)著她,無非就是報她對我的生育之恩罷了。
至于親情,早就已經(jīng)沒了。
大兒子,叫爸爸啊?
禿頭大笑起來。
其他兩個男人,也都跟著大笑起來。
他們總這樣,拿我取樂。
就如我曾經(jīng)的那些朋友一樣,都會覺得踩我這個落魄少爺一腳,能夠提高他們的地位。
平時我都忍了,其實也不算忍,而是不在乎。
可是今天,我再次見到了我最在乎的姑娘,而她對我除了恨意,還有那藏不住的諷刺。
我不怪她,更不會生氣。
但她的出現(xiàn),也的確此刻的我,易燃易baozha。
我冷冷的看向了那個禿頭說:我怎么進去的,你心里有數(shù)嗎?
打個架進監(jiān)獄,值得你拿出來嚇唬我?
要說打架,我年輕時比誰都猛,你還太嫩!
禿頭也有點不高興了誒。
我忽然就笑了,邁步向他走去,順手拿起一把水果刀,就塞進他手里了。
你干什么?
禿頭愣住了。
我忽然拿著他的手,對著我的肩膀就是一刀。
刀尖刺入皮肉,撕裂的疼痛讓我笑的更燦爛了。
然后我便按著禿頭的頭,狠狠的撞在了麻將桌上。
其他人想拉我,可我已經(jīng)拿起放在一旁的玻璃煙灰缸,砸在了禿頭的臉上。
我是因為防衛(wèi)過當致人死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