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從樓上走下來十幾個肌肉猛男來。
顧澤再次拍打著我的臉說:年哥,我怕你饞這口,特意幫你找的。
其實被人踩我,也就是羞辱羞辱,多是口頭上侮辱幾句。
而顧澤,卻是要把我玩死。
原因也很簡單,我防衛過當致人死亡,死掉的那個,就是顧澤的哥哥,顧北。
非要這樣嗎?
我平靜的笑了。
顧澤的面色冰冷起來:一定要這樣,什么時候把你折磨的zisha去見我哥哥,什么時候才算結束!
好,很好。
我點點頭,從左手的手腕上,取下來一根黑色的頭繩。
這是蘇輕語的,是我選擇與她分手時,偷偷留下來的。
我將有些長的頭發,隨意的綁了起來,一邊活動著身體,笑的格外燦爛:顧澤,看來你很想你哥哥?
那……我就送你去見你哥哥吧?
說著話,我從口袋里面,掏出一把爪子刀。
這把爪子刀,自從我出獄后,便一直帶在身上。
因為我知道顧澤肯定會找我報仇。
對蘇輕語,我可以無限溫柔。
但是對其他人,很抱歉,我就是個風姿。
顧澤見狀,連連后退,有些色厲內荏的說:許流年,你不管你媽了?
顧澤,是你惹的我,現在你怕了?
告訴你一句實話,提我媽沒用,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想讓她死的那個人。
我一步步靠近。
那,那蘇輕語呢?
顧澤連忙說:如果你把我殺了,那我家人一定會找蘇輕語算賬,誰都知道你多在乎她!
一瞬間,我就如泄氣的氣球一般。
就如同全身都失去了力量一樣,險些摔倒。
顧澤忽然就笑了:許流年,作為男人,你是夠深情的,可我真沒見過哪個富二代能像你這樣,竟然愿意為了一個女人犧牲這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