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時慢說是解酒藥騙我過度服用鎮靜藥,然后挑斷了我的手腳筋。
醒來后她從車上把我扔到梁玉書墓前,強摁著我的頭給他磕頭下跪道歉。
她雙目猩紅地對我說:“林晚舟,你怎么不去死?你為什么要拿我的名聲刺激他,讓他趕著來澄清我們的關系?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。”
她開車在我身上來回碾壓泄氣,直到我成了一灘肉泥才肯罷休。
我也沒想到還會重生到車禍現場。
上一世的遺憾,這輩子我不想要發生,所以等她先去救梁玉書后,我才尋求救援。
只是想不到,江時慢卻利用身份之便,將所有人都叫去搶救梁玉書。
我用僅存的氣力不斷呼叫醫生護士,終于叫來一位年輕的大夫。
“醫生,救救我,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。”
他根本沒去看看我的腿怎么樣了,反而輕蔑一笑:
“林先生,我知道你,你不是時慢姐的老公嘛。時慢姐都說了你沒事,外傷已經處理完了,留觀就好了。”
“聽時慢姐說,你還挺愛吃飛醋的,用了不少手段爭寵。前輩,也教教我吧。”
我和江時慢三年的感情,從沒有想過她是這么說我的。
2.
我看著人群忙忙碌碌,卻沒有一個人過來看我的傷勢如何。
許久,有小護士說:“時慢姐,林先生血壓心率急劇下降,你過來看看吧。”
江時慢過來,簡單扒拉扒拉我的眼皮,用手電筒看了看,測了血壓,推了推我:
“喂,林晚舟,你夠了。平日跟我鬧脾氣也就算了,現在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。
玉書正在緊急清創手術,再晚一步,他的腿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這次看你傷得不輕,你跟蹤威脅玉書的事,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我大腦一片空白,我和江時慢在一起三年,別說我有時間精力去跟蹤別人,就是我去上廁所,也都是別人在監控我。
我閉上眼不愿意理她,她在我右腿上使勁掐了一把:“行了你,在這給我裝什么死,輸輸液回家去吧,別跟我鬧。”
我的腿真的沒知覺了啊,沒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