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我將父親的骨灰?guī)Щ乩霞遥陟`堂停了七天。
因為我想讓父親下葬前,能等到姜懿和女兒,也算見到了最后一面。
可我跪在靈前七天,都沒等來姜懿的一個電話。
吊唁的親朋好友眾多,但姜家卻只來了岳父一人。
甚至就連岳父,都算不上是姜家人。
他是入贅到姜家的,這些年在姜家也是兢兢業(yè)業(yè),為了岳母放棄了自己理想,尊嚴,可得到的卻是無視與冷落。
岳父陪了我七天,我也徹底死心,放棄了等待。
下葬前,我給姜懿打去最后一個電話,依舊是無人接聽。
可下一秒,我卻看到崔衡更新了一條朋友圈動態(tài)。
那是一張標準的全家福照片。
照片上的妻子抱著女兒面帶笑容站在她的白月光崔衡身邊。
前面坐著的兩位老人,一個是妻子口中生病的崔父,另一個竟然是岳母姜月芹。
他們儼然就是一家人。
姜懿唇邊溫柔的笑意刺得我心里發(fā)疼,她對我,從不會這樣笑。
岳父看到這張照片,也臉色大變。
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,雙手因為慌亂而顫抖著。
“你在哪兒?”
他死死的盯著照片,緊張的問著電話對面的人。
“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,我這個月要去國外出差,我又不像你,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。”
“好了,我還有會議,很忙,有什么事回去再說。”
電話被利落掛斷,我看著岳父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,神色復雜不知在想什么。
良久,我顫聲開口:“爸,我要離婚。”
岳父緩過神來,看著我忽然笑了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