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個孩子。
他嘴上提孩子,行為上造孩子。
好像當初說現在不適合有孩子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。
我喝著苦得讓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湯開始反思,難道我演過頭了?
沒道理啊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嘴里抿著糖,藥碗放在灶臺上還沒收。
「生病了?」
傅庭生突然地出現嚇得我一激靈。
心頭莫名發虛。
「沒,沒病,就是調理調理氣血。」
「氣血不足?難道是最近沒吃好?我明天去山上弄點野味,你好好補補。」
他說著順手拿起藥碗細聞。
我莫名有些緊張,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藥理,便松了口氣。
他的聲音還在繼續。
「夕夕,你不要總是擔心銀錢不夠,我走后,你也要多多買肉蛋……」
他的叮囑戛然而止。
我好奇地看過去,傅庭生的雙眸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「許懷夕,你剛才說這是什么藥?」
他的聲音冷得像冰,凍得我一激靈。
他發現了?
可無論夢中還是真實生活中,我記得他都不懂藥理。
難不成想詐我?
「調……調理的藥啊。」
說完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。
許懷夕,你結巴什么?
「呵!」傅庭生冷笑,將碗重重擱在灶臺上。
「許懷夕,你家學淵源獨樹一幟啊,避子湯當補藥喝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