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桂蘭和劉秀敏望著那空落落的車棚,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。
“唐月!”
她們倆怎么也沒想到江林這次竟如此決絕,說不等就不等了。
唐月只覺臉上一陣發(fā)燙,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,盡管實際上并沒有人打過她。
“王桂蘭、劉秀敏,我們走。
我才不稀罕坐他的自行車。
就算江林現(xiàn)在求著我坐,我也不會答應。”
她強裝鎮(zhèn)定地說道。
三個女孩一路沉默,默默往家走去。
唐月的腳被路上的石子硌得生疼,她穿的那雙布鞋鞋底極為單薄,在這崎嶇不平的石子路上行走,對她而言簡首是一種折磨。
到后來,她幾乎是一瘸一拐地挪進了自家院門。
她母親瞧見女兒這般模樣,立刻滿臉擔憂地問道:“月月,你這是怎么了?
江林那小子怎么回事?
是不是騎自行車把你摔著了?
他要是敢把你摔著,他家必須得負責醫(yī)藥費。”
說著,唐母便作勢要去找江林算賬。
唐月趕忙攔住母親,急忙解釋道:“媽,我沒坐他的自行車回來,以后也不會再坐了。
江林仗著他父親是村長,還真以為我會向他低頭服軟。”
此刻的唐月心煩意亂,一方面是雙腳鉆心的疼痛,另一方面則是江林如今的表現(xiàn)讓她感到自己對局面失去了掌控,這種失控感令她惶恐不安。
唐母聽聞,卻并未太過在意。
在她心中,自家閨女可是這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漂亮姑娘,前來提親的媒人都快把門檻踏破了。
他們家之所以一首沒有應允把女兒嫁出去,就是在仔細斟酌,權衡哪家對自家最為合適。
就目前來看,江林無疑是女婿人選里最合適的一個。
他對女兒百依百順,女兒讓他往東,他絕不敢往西。
更為重要的是,江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