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室友。
靳嵩也被橙兔過激的反應(yīng)嚇到了,懵懵道:“兔兔,你干嘛一驚一乍的?”
“靳嵩,是你啊,嚇我一跳,那輛公交車,你看見上面的人了嗎?”
“車?
哪有車,你沒事吧,還公交車,也不看看幾點了,這條線的末班車己經(jīng)收了”靳嵩順著橙兔指的方向看過去,卻沒看見什么公交車,只有正常行駛的小轎車。
橙兔又指了指,想強調(diào)一下,他明明能看見那輛公交車的背影,但見靳嵩看神經(jīng)病的眼神,他默默收回了手,心想,普通人應(yīng)該看不見這些,但是,我怎么能看見呢?!
難不成,被那只鬼這樣那樣后,有了特異功能?
我的老天爺,誰想要這樣的特異功能,不得嚇死嗎?
夜色里,橙兔和靳嵩說著話走了,橙兔身后淡淡的黑霧無聲消散。
鬼老攻:老婆不是想坐公交嗎,我給他叫一輛他怎么不高興啊?
橙兔和靳嵩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飯,回到家,洗漱后上床,橙兔在網(wǎng)上一查,原來,這條公交路線去年出過事故,一輛公交車與油罐車發(fā)生碰撞baozha,所有人當場死亡,只是不知怎么的,那輛車和所有人都成了鬼,永遠開著,卻永遠回不了家。
翻看著網(wǎng)頁,橙兔心有余悸,坐了次鬼車居然沒死翹翹,以后再也不敢了,而且他發(fā)現(xiàn),顯示扣費的短信不見了,根本沒有扣費,白嫖了。
夜半,橙兔熟睡,一團黑霧升起,籠罩在他身上。
感覺到有冰涼的氣息拂過耳側(cè),橙兔迷迷糊糊醒了,但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動不了,一下子意識變得無比清醒,突然,胸口有被舔的酥癢感,他一下子頭皮都炸了!
鬼,有鬼,被鬼壓床了!
涼涼的霧氣在他身上游走。
熟悉的感覺,是那只鬼,那只色鬼!
怎么會,明明逃出來了不是嗎,都回到城市了,難不成那只鬼跟著他回來了,一路上,這只鬼一首都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