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晨默默的澆花,也不說話。
顧奶奶看著她躲閃的眼神,又繼續(xù)說道:“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,兩個人坐下來,好好說,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,好好談談,好嗎?”
顧傾晨走到另一邊,繼續(xù)澆花,有些不耐煩了,“哎呀,奶奶,還有什么好說的?厲澤良騙我在先,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。而且我之前不是沒給過他機會,是他自己沒把握住,不怪我。”
“之前我就試探的問過他,到底是不是普通人,他當時給我的答案是是,也從來沒喲跟我說過他家里的事情,我不是沒給顧他機會,是他自己沒把握住。”
“現(xiàn)在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真實身份了,他可到好,都一周了,他找過我一次嗎?自己做錯了事情,還這種態(tài)度,一點兒做錯事的態(tài)度都沒有,你還要我怎么樣?我還能說什么?”
顧奶奶聽著她發(fā)牢騷,再看看她那生氣的臉色,心里忍不住笑了兩聲。
“你看你,三句話不來急了,我說什么來著?我就說你放不下厲澤良吧,你現(xiàn)在這不就是在生他的氣,吃他沒來找你,哄你的醋嗎?”
“我,我才沒有呢!”顧傾晨一口否認。
顧奶奶眼睛多尖哪,火眼金睛,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她心里還有厲澤良,只是嘴上說說而已。
“還說沒有,”顧奶奶最了解顧傾晨,她一個眼神都知道她要干嘛,“你的表現(xiàn)已經(jīng)出賣了你的心。”
顧傾晨,“......”
“沒有就沒有,我會吃他的醋?呵,笑話,怎么可能!他算什么呀?我為啥要吃他的醋?他都那么對我了,我還吃他的醋,還想著他,我沒那么傻。”
“嘖嘖,”厲奶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,抬起手戳了戳她的太陽穴,“你就嘴硬吧,明明心里就是在乎,非不承認,渾身上下就嘴嘴硬,讓我說你什么好呢?!”
厲澤良也不搭話,轉身去澆另一邊的花了。
這時,敲門聲忽然響了。
厲奶奶和顧傾晨同時回頭,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奶奶,您在屋好好呆著,我去看看誰來了。”
說完,顧傾晨放下噴壺,拍了拍手,走到門口,打開房門。
抬頭一看,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(xiàn)在她的視線里。
顧傾晨看著他愣了一瞬,驀地抬起手,用力想要關上房門,卻被他提前鎖住了手腕,制止住了。
“厲澤良,你怎么來了?”顧傾晨一看到他就生氣。
厲澤良一手微微用力掐著她的手腕,不讓她關門,一只胳膊撐著門框,“已經(jīng)一周了,你已經(jīng)一周沒回家了,難道你就打算一直呆在奶奶家嗎?”
“我在哪不用你管,你來如果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,那你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,我家不歡迎你。”
顧傾晨用力推門,想要關上房門,奈何厲澤良像一堵墻似的堵在門口,讓她怎么都關不上。
“厲澤良,你都低想干嘛?”顧傾晨來了脾氣,“你現(xiàn)在可是身價千億的大總裁,喜歡你的女孩子數(shù)都數(shù)不過來,你還來找我做什么?”
“顧傾晨,我知道你很生氣,我也很內(nèi)疚,之前瞞著你我的真實身份,是我不對,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?不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?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