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說她不安分吧,來酒吧就是為了招蜂引蝶的。偏偏陸肇哥被她蒙騙,一心相信她的鬼話。李藝姍姍來遲,沈安喬看到他,差點沒忍住發(fā)脾氣。“你怎么現(xiàn)在才過來,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?”李藝戴了個鴨舌帽,把帽檐壓得低低的,遮住他的半邊臉。“我這不是過去拿你想要的貨嘛,要不我早就過來了,我哪舍得讓你多等呀。”“東西呢?”李藝把一個小小的瓶子遞到她面前,沈安喬把東西接過來。“你先在這里等著,一會兒等她倒下了,你再見機(jī)行事。”見她要走,李藝叫住她,“沈小姐,你確定不會有事吧?”沈安喬不耐煩地說道:“能有什么事,你一個大男人,能不能膽大一點。”她拿著東西,穿過熱鬧的人群,看到一個服務(wù)員,招手讓他過來,讓他幫忙去找調(diào)酒師。那服務(wù)員很快就把調(diào)酒師叫過來。沈安喬給了那服務(wù)員小費(fèi),就把人打發(fā)走了。調(diào)酒師看見她給小費(fèi)給得這么大方,還以為自己賺錢的機(jī)會到了,直到沈安喬拿出一個小瓶子。“小姐,你這是?”“我要你把這瓶藥下到酒里,讓這個人喝了。”沈安喬拿出手機(jī),讓他看自己剛剛偷拍到的,宋文渝的照片。“這是什么藥?”他只見過男人要給女人下藥,沒見過女人給女人下藥的。總不至于是看上人家,想要把人帶走吧。要不是想要把人帶走,會不會出人命。“是什么藥不用你管,只要你乖乖照做就行。事情成了以后,我給你十萬。”“不會出人命吧?”“當(dāng)然不會,我干嘛要她的命。”那調(diào)酒師遲疑了一下,伸手把藥瓶接過來。“你跟她是不是有什么恩怨?”沈安喬目光警戒地看著他,“你問這個做什么,你想做就做,不想做我?guī)蛣e人。”“我做,不過你是不是先付點訂金,我做這種事還是風(fēng)險很大的。萬一我給她下藥,你到頭來不認(rèn)賬,我不是虧了嗎?”“你想要多少?”“你起碼要先付五萬塊,剩下的結(jié)束以后再給我。”沈安喬覺得這個提議可以接受,掃碼付了五萬塊。“這件事要是辦不成,我不會輕易放過你。”“你放心吧,拿人錢財,給人辦事,就下個藥的事,我肯定能辦妥。”“別廢話,趕緊去。”沈安喬走回自己的座位,朋友看見她回來,笑著說道:“你跑哪兒去了,怎么這么久才回來?”“沒什么,我遇上熟人,就聊了兩句。”就在這時候,她的電話響了,是趙越陽打來的。“二表哥,你找我做什么?”趙越陽聽到那邊聲音嘈雜,問她:“你在哪兒?”“我在酒吧。”“這兩天你二表嫂有聯(lián)系你嗎?”“沒有呀,怎么了?”“沒事,我掛了。”沈安喬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,有些莫名其妙。他打電話給自己,莫名問二表嫂有沒有聯(lián)系她干嘛。不過她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心的還是宋文渝,沒有心思再管別的事,一直盯著宋文渝看,就盼著她趕緊倒下。誰知道宋文渝一直沒動靜,那調(diào)酒師也沒在吧臺出現(xiàn)。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了吧?沈安喬心里生出一絲不好的預(yù)感。就在這時候,一個保鏢打扮的人朝她走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