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神態(tài)語氣不像是開玩笑。
祁亦承神色逐漸凝固。
換做是以前,白晚一定會拳打腳踢,不依不饒地質(zhì)問他。
就算故作冷淡,也絕對堅(jiān)持不過幾分鐘。
從來沒有現(xiàn)在這樣,像對待陌生人一樣跟他說話。
“聽清楚了嗎?
沒事我先走了。”
白晚繞過他。
剛走幾步,被猛地攥住手腕。
“不許走,把話說清楚!”
“嘶……”白晚疼得小臉皺成一團(tuán),“你干什么?
放開我!”
她用力掙扎,手腕處迅速泛紅,也沒有掙脫出來。
祁亦承沉著臉,“為什么分手?
我不同意,這事還輪不到你做主!”
西年沒見,一見面就打人,再見面就分手。
看來是翅膀硬了,忘了當(dāng)初在他面前有多卑微。
白晚不由冷笑起來,“為什么?
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幾千塊的機(jī)票買不起,倒是舍得花五千萬捧薛晚月出道。”
“還玩什么替身文學(xué),如果你的愛這么廉價,那我寧可不要!”
祁亦承臉色霎時難看起來。
“你干嘛這么斤斤計(jì)較,我工作很忙,沒空出國,可我不是每天都陪你聊天嗎?”
“晚月沒背景沒靠山,我?guī)鸵粠退趺戳耍?/p>
你當(dāng)初不也是白家砸錢捧出道的嗎?”
“我跟她只是兄弟,并不影響我愛你啊。”
白晚氣笑了,“兄弟?
這話你自己的信嗎?”
“你舌頭都快伸她喉嚨里了,跟我說是兄弟?
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?”
祁亦承眸色逐漸陰沉起來。
他看著眼前滔滔不絕的白晚,像看一只忽然不受掌控的玩具。
不應(yīng)該這樣的。
白晚就該在他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