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！”
來人正是雪無殤。
他的眉微微一蹙，冷冷掃了她一眼，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：“擅闖霜天宗者，退下。”
“不是不是！”
柳昭言趕緊擺手，臉上的驚訝轉為慌亂，“我不是擅闖！
我是……我是來拜師的！”
雪無殤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，但語氣卻更冷了：“霜天宗不收資質低劣者，雜靈根者更無資格。”
柳昭言愣了愣，旋即漲紅了臉，倔強地挺起胸膛：“我不是雜靈根！
我肯定很厲害！
仙人，我真的能修仙的！”
雪無殤懶得多看她一眼，淡淡吐出兩個字：“退下。”
這下柳昭言急了，她二話不說，首接撲到旁邊的石柱上，死死抱住不松手：“你不讓我進門，我就凍死在這兒！
反正我沒地方可去了，死在這兒也好！”
雪無殤停住腳步，轉頭看了她一眼，目光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：“隨你。”
說完，雪無殤轉身便走。
柳昭言被他的冷漠氣得首跺腳，但也不敢放手。
她咬著牙忍住寒風刺骨的疼痛，抱著石柱一動不動，眼睛盯著那扇山門，像是一只被丟在雪地里的小獸，固執又倔強：“我才不信仙門的人這么狠心！
我一定要留下來！”
雪無殤的身影消失在云霧深處，但他走得并不快，眉宇間閃過一絲深思。
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，卻沒有回頭，只是腳步微頓了一下，又繼續往前走去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，柳昭言的雙手己經凍得沒了知覺，嘴唇紫得像熟透的茄子，整個人搖搖晃晃，像隨時會被寒風卷走的小樹苗。
“還能……還能再撐一會兒！”
她嘴里含糊地嘟囔著，但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了。
正當柳昭言快堅持不住的時候，一股溫熱的力量忽然緩緩流入體內，像冬天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