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“那就這樣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在與山田涼敘完舊后,白弦走到客廳那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視著東京的夜景。
樓下街景的燈光閃爍炫目,來來往往的車子彰顯著東京的繁華。
但這一切落在白弦的眼中,仿佛都靜止了一般,思緒擴散到三個月前。
……“我要退出樂隊。”
地下室中喧鬧的笑罵聲忽然一滯,空氣好像靜止了一般。
良久,一個嘴唇上打著唇釘,耳朵上有黑色耳釘,留有黑色偏分長發,衣著朋克套裝的男人出聲道:“又來了,白弦還真是喜歡開這種玩笑,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就是說啊,小白這種玩笑可不好笑哦。”
地下室又充斥著歡聲笑語,眾人都把這一切當做搖滾生涯調味劑般的玩笑。
“我認真的。”
“我要退出樂隊。”
白弦平淡的再次重復道。
只見白弦冷漠地看著他的樂隊伙伴,忽然嘆了口氣。
“我己經厭倦了。”
“什么?小白你……”一個臉上畫著超級夸張的妝扮的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白弦。
白弦看著女人搖了搖頭道:“在這個樂隊里我很開心,但是……我己經對鍵盤厭倦了,事實上,從去年開始,我就己經找不到彈奏鍵盤的樂趣了。”
“我總是日復一日的彈著鍵盤,技術日益精湛,可卻總是感覺少了什么東西,而我現在終于知道了。”
“少了……什么東西?”另一位有著紅色短發,黑色唇彩和嫣紅眼妝的女人喃喃道。
白弦看著一臉凝重盯著他的眾人,緩緩開口:“是激情,我己經找不到往日彈奏鍵盤時的激情了,再精妙的曲譜,經過我的彈奏都會少了那分趣味。”
“可是小白一首以來都……演奏的很完美?”白弦打斷妝容夸張的女人的問話,陰沉著低下了頭。
“是,大家都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