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枕頭被抽出來,然后就按在了自己的臉上。
“去死吧,你這個狗娘養(yǎng)的!”
狗三面目猙獰,歇斯底里的大喊著。
突然,狗三眼睛猛地睜大,因為一只強(qiáng)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白也將臉上的枕頭丟到一旁,冷冷地看著狗三。
“就憑你這種卑賤之徒,也配來殺我。
白家的各房真是越來越上不了臺面了。
就算要殺我,堂堂修士又豈能死于奴隸人之手。”
狗三雙腿都在打哆嗦,到底狗三只是個普通人,并非修士,即便白也此刻重傷在身,也不是他能夠殺死的。
“不可能,二老爺說你命懸一線,注定醒不過來,你怎么……”看著白也譏諷的笑容,狗三沒有繼續(xù)說出后面的話。
白也下了床,俯視著狗三。
“為什么不求饒,你這種只會搖尾乞憐的狗東西,連本能都忘了。”
狗三聞言,突然哈哈大笑。
“求饒有用嗎?
我只恨自己無能,不能將你挫骨揚灰。”
“哦,你恨我?”
白也有些好奇,狗三不過是白家從外面買來的下人,自己更是被白家嚴(yán)密監(jiān)視,限制出行,極少外出,他怎么能夠讓狗三如此憎恨的。
“我當(dāng)然恨,我的大哥,我的妻子,都是死在你的手中。
我豈能不恨你。”
“我什么時候殺了你的大哥,殺了你的妻子?”
白也一臉的茫然。
“你當(dāng)然不記得,這些年你打殺了那么多的下人,你將自己的無能發(fā)泄在我們這些下人身上,你怎么會記得被你殺死的人是誰,你這個屠夫,禽獸……”似乎是多年積攢在心底的怨恨終于得到爆發(fā),即便呼吸困難,狗三依舊奮力地罵了出來。
白也聽到后,突然哈哈大笑。
他絲毫不會為了那些被他打死的下人感到任何愧疚。
“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