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,您的意思是我們全城的學院一起考核嗎?”
安靜的教室內響起一道聲音。
“是的。”
講臺上站著一名中年男子,身材矮小,寸頭,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。
他話音剛落,原本安靜的教室如同煮沸的水一般嘈雜起來。
哀嚎、討論、慘叫......此起彼伏。
“那這次考核也是和原來一樣嗎?”
教室又安靜了下來。
“一樣。”
寸頭男子推了推鏡框。
“那他呢?”
那個男孩再次開口,手指向后方。
教室內眾人皆坐于蒲團上,只有男孩手指的方向,靜靜立著一張輪椅。
輪椅上也坐著一名男孩,下半身被一張白布罩著,感受到眾人的目光,他只是抬頭微微一笑。
“你什么意思,王凌?”
輪椅旁的一男孩原本正在蒲團上打盹,聽到這話立馬首起了身子,語氣逼人。
“我什么意思,你不知道?”
那個被稱作王凌的男孩一挑眉,攤開雙手。
“老師,白嶼霧原先的每次單人考核,都是雙人協作完成,每次我們希望查看,都被學府阻礙,學府這么做,有失公平吧?”
王凌看向老師,振振有詞。
“如今整個邕城進行聯考,還讓白嶼霧如此,學府是不是太過于偏袒了,即使白嶼霧是白家少主,也不能這么過了吧?
況且......閉嘴!”
老師冷哼一聲。
“王凌,學府怎么做,是學府的決定,不是你能妄加評論的。”
王凌被這么一說,倒也沒什么反應,反倒回頭對著白嶼霧輕笑了一下。
眾人議論紛紛。
老師皺了皺眉,嘆了口氣。
“白嶼霧同學。”
“我在呢,老師。”
聲音清脆,像是初春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