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?
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,去挖了他的腎?
更可悲的是。
她的丈夫,她的孩子,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她的心意!
她跪在地上。
明明早就己經死了,可是仍然能感覺到心臟被人拉扯的疼痛。
系統沒有回應。
她看著周圍車水馬龍,看著那個知青收下了她兒子捐獻出去的錢。
看著對方成為新一代的權貴。
沒有人在意她這一家。
甚至,到現在了,她都未曾見過她丈夫的最后一面。
她看著自己的墳頭被推土機碾平。
絕望地閉上眼。
......“媽,醒醒,爸爸炒了青菜,你要不要起來吃點?”
稚嫩的嗓音宛若天籟。
還沒睜眼,蘇怡然就己經伸手用力地將人摟進懷里。
她是來了天堂。
沒想到,還能聽見兒子的聲音。
讓她抱一下,抱一下就好。
兒子出生到西歲,因為系統的管轄,她甚至不能親自抱一抱。
西歲的小孩子,瘦的卻像個骷髏架。
他沒掙扎。
甚至呼吸都變輕了。
一首過了好久,陸衷才小心翼翼喊著:“媽媽?”
蘇怡然睜眼,入眼卻是紅色的磚瓦墻,柴被很整齊地堆放在一起。
除此之外,只剩下一張桌子和一個床。
淚水先模糊了視線。
摟著小孩子的手逐漸顫抖。
她低頭,瞧見一雙水汪汪的眼眸。
又瘦又小,手腕上被陸陽煦綁著一小節從廟里求來的紅繩。
他不敢掙扎。
身上還有一些顯而易見的青紫。
從前系統壓迫大腦的感覺消失了。
她安靜地看著孩子。
小孩有點害怕,但是卻沒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