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秒就夢境轉移被殺手,逃到懸崖邊上墜入萬丈深淵,屁股疼得要開花了。
他的肉和尾骨,還有兩根坐骨慢慢加深著痛感,面目東擠西歪,那叫一個猙獰不堪。
等到痛覺稍微緩過來一點以后,他支著手臂撐起半截身子,慢慢坐到地上。
他垂下頭看了看他被解開的襯衫,又抬起來,拿著一副不屑的眼神就這樣打量她。
他冷哼了一聲,氣不過就開始駁了起來:“誰劫財劫色???
你能有什么色???
誰家劫色留你全套衣服啊?
誰被劫色還不知道呢!”靜琳回想過來,剛才好像是她自己把王崢寧當成枕頭,然后一頓亂摸。
她自己除了肩帶掉到臂膀上了,其他都是完好的。
王崢寧的白襯衫的扣子己經開了一半,該露不該露的都露了。
她嘴上無法辯駁,但是依舊是傲氣凌人地揚頭,絲毫沒有把王崢寧的話放心里,順手趕緊肩帶挽了起來,以免再被他詬病。
王崢寧不服她這樣傲慢,刻意白了她一眼,“我要是真想那個,早在三年前就完事了,還留你到今天嗎?”
黎靜琳最厭恨的就是三年前事,更厭惡他這個人。
既不是東西,又不是人,兩樣疊加在一起出現在她腦海里,不由得撩起她心中的熊熊怒火,她從床上隨手就抓起兩個枕頭往王崢寧臉上飛砸,一面亂罵:“你他吖個沒教養的種,死渣男!
臭混蛋!把我抓到你家還不算,還這樣言語侮辱我。
你紅口白牙,說你清白,昨天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誰知道你對我做了什么!你這是bangjia拐騙婦女!”王崢寧站起來,對著她近距離大聲辯論:“你可真會給自己貼金,我怎么不清白?
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,你昨天晚上就去睡大街去吧。
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?
昨晚喝的和爛醉鬼一樣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我家你輕車熟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