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容易壞”我打斷她,語氣堅定,“婆婆和文軍都入土為安了,何必留透氣的余地?再說,尸體若是腐敗了,豈不是對大家不敬?”
我的話滴水不漏,直接堵住了趙潔所有的借口。而她的神情從急切轉為絕望,幾乎站立不穩。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,議論紛紛。
“這趙醫生是怎么了?怎么對釘棺材板這么緊張?”
“可不是嘛,平常看著挺理智的一個人。”
“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貓膩?”
趙潔被王桂英拉到一旁,兩人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,隨即滿臉陰沉地退回人群中。
棺材板被牢牢釘死,雷文軍和婆婆再也沒有掙扎的機會。只要熬過這場喪禮,他們就算僥幸沒被悶死,也得殘廢。
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淡淡地宣布,“好了,大家辛苦了。晚上守靈的時候,我會親自在這里陪著,替他們守最后的這幾天。”
這話一出口,趙潔徹底崩潰,她猛地沖到我面前,眼神驚恐地質問: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我抬眼看向她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“知道什么?趙醫生,你說的話我可聽不懂。”
趙潔氣得渾身發抖,聲音啞得像破碎的玻璃,“蘇曉曉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?”我靠近她,低聲說道,“你和他們做的事,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。趙潔,這場戲,你最好堅持到最后。”
晚上,趙潔被王桂英強拉著一同來守靈。而我則端坐在棺材旁,悠閑地剝著瓜子,眼睛時不時掃向棺材的方向。
空氣里漸漸彌漫起詭異的氣氛。
午夜剛過,棺材里傳來隱隱的敲擊聲。
“咯吱……咯吱……”
趙潔聽得頭皮發麻,臉色慘白得如同紙片,雙手捂住耳朵,身體止不住地發抖。
我卻仿佛什么也沒聽見,依舊輕聲哼著曲子,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。
“趙潔,”我忽然湊近她耳邊,低聲道,“聽,這聲音像不像有人在求救?”
趙潔再也忍不住了,尖叫著跌坐在地,淚流滿面地喊:“求你了,放了他們吧!求你了!”
我冷冷地盯著她,聲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