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過路口,他忽然道,“去公司。”
趙師傅急忙九十度轉(zhuǎn)彎。
唐塵隨著慣性重重的倒在傅矜夜的懷里,又被他一把推開。
有病吧,狗男人。
邁巴赫停在傅氏樓下。
傅矜夜甩上車門進入大廈。
正在派發(fā)文件的于鐘見老板黑著臉回來,立刻就意識到不對。
他沖了杯茶,送進辦公室:“傅總,有什么指示?”
傅矜夜抿了一口茶,想到什么,差點吐在于鐘的臉上。
重重把茶杯放下。
“天使孤兒院的資料查清楚了嗎?”
“查清楚了。”
于鐘迅速取了文件過來,恭敬的遞到男人面前。
傅矜夜俊顏冷鑄,一頁一頁翻看,眸色越發(fā)冷厲。
天使孤兒院前后改了六次名字,每次都是被人舉報整改才改的。
他們不僅搞陰陽賬目,還搞陰陽裝修。
給人看的是臟兮兮的環(huán)境,等有人捐款后就給看另外一個環(huán)境,然后把一筆筆捐款占為己有。
最近一次改名是三年前,經(jīng)營者好像是悔改了,沒有大肆斂財,只默默做慈善。
傅矜夜睿智的眸底閃過了譏諷。
越是干凈的資料,越有問題。
“資助的事先擱置,再給我仔細查。”傅矜夜把文件甩在桌上,盯著那杯茶攥緊拳頭。
于鐘搓著手道:“昨天碧海南天宣布會承擔(dān)天使孤兒院的翻修費用。”
“......”傅矜夜危險的瞇起眼,陰鷙邪佞。
唐塵在車里等的幾乎睡著,車身一震,傅矜夜上了車。
他沉著臉一言不發(fā),唐塵也不跟他說話。
趙師傅把手機放在置物架上,跟著導(dǎo)航出發(fā)。
唐塵掃了一眼,目的地好像在燕城的郊區(qū)。
一個小時后,車子駛?cè)攵燃俅澹镒吡耸畮追昼姡愤呁V鴥奢v車。
一輛是陸傾川的帕拉梅拉,一輛是海城牌照的賓利飛馳。
傅矜夜下車,正了正衣服,等唐塵走到他身邊才往前走。
不遠處,周凡錦跟程雅歌坐在太陽傘下,喝著果汁聊著天。
見他們過來,揮手示意。
“媽,干媽。”唐塵笑著打招呼。
傅矜夜忽然停下,她直直撞了上去。
男人斜睨著她,眼角抽搐。
唐塵瞪回去,又不是故意的。
傅矜夜長腿差點踩到唐塵,唐塵來了個金雞獨立,迅速抱住男人手臂。
傅矜夜眼中閃過滿意之色,邁步前行。
唐塵:幼稚。
陸傾川站在車頭,目光溫和清雋,打了火給黎明昌點煙。
“塵塵跟傅總的感情尚可?”黎明昌抽了一口煙,緩緩?fù)鲁鰺熿F。
陸傾川淡淡道,“矜夜沒交過女朋友,我知道他結(jié)婚的時候,還以為是玩笑。”
“那蘇筱煙呢?”
“雖然他有些縱容,但從沒承認過跟她的關(guān)系。應(yīng)該......只是朋友。”
黎明昌眼底閃過復(fù)雜的情緒。
唐塵走到近前,黎明昌跟陸傾川也走過來,相互打了個招呼。
黎總夫妻感嘆燕城這兩年的變化很大,程雅歌感受頗深,大家有的沒的聊著。
唐塵看附近的環(huán)境,猜不到程雅歌說的驚喜是什么。
她剛想詢問,臉頰忽然被戳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她看向傅矜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