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輩子二人說泛泛之交都勉強,根本就快要成徹底的陌生人了,這到底是在做什么…
晏煜廷忽地笑了:“你是不是疑惑,為什么我要對你說這些話?”
沈瓊芝慌忙點頭。
晏煜廷道:“是因為你不夠聰明,也不太蠢,剛剛好讓我吐露心聲。其他的女人心思太多,一句話能琢磨出十個意思來,讓人累得慌。”
沈瓊芝有些難以置信:“就......就因為這嗎?”
晏煜廷笑:“那不然呢,莫非你覺得,是因為我只真心愛你?”
沈瓊芝又從椅子上給滑跪下來:“妾身不敢,妾身有自知之明,怎么會這般厚顏無恥自作多情!”
晏煜廷又氣又好笑,一把將她拽起來:“你在哪里養(yǎng)成的這個毛病?動不動就跪,以前也沒見你這樣沒出息。”
沈瓊芝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:“以前妾身見到殿下也是跪著的,是不是殿下記錯人了。”
晏煜廷一怔,眸中閃過一絲黯然,隨即又換上了輕浮的笑。
“或許吧。畢竟我女人那么多,和你長得像的也不少,記錯不奇怪。”
聽到他這話,沈瓊芝不由得松了一口氣。
這個情形太讓人不安了,她想盡早結(jié)束這場對話。
于是,沈瓊芝悄悄后退幾步與其拉開距離,低聲道:“殿下放心,今天的話妾身一定爛在肚子里,不會對任何人提起。若是殿下沒有其他吩咐,妾身這就告退了。”
晏煜廷面上驟冷:“你給我站住。”
沈瓊芝嚇得不敢動彈了。
晏煜廷道:“以后沒有旁人的時候,別和我殿下妾身的,讓人聽著不耐煩,懂了嗎?”
沈瓊芝心中叫苦不迭:“我,我懂了。”
晏煜廷這才又有了幾分笑意,一把打橫抱起她,同到榻上坐下。
沈瓊芝死命掙扎,晏煜廷很輕松地就制住了她:“我又不脫你衣服,你張牙舞爪的做什么?”
沈瓊芝努力想要掰開他的手,臉都掙白了:“殿......你這不合適,我,我才和離......”
晏煜廷嗤笑:“和離算什么?又不是守寡。你有夫君的時候我都不怕,何況現(xiàn)在沒了,你還替誰守什么節(jié)?說起來倒是提醒我了,如今你是自由身,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我們無論做什么都可以......”
最后一句話十分曖.昧低沉,他甚至還故意攬緊了沈瓊芝的腰。
一時間空氣驟然騰躍溫許多,幾乎要和燒開的水一樣沸騰。
沈瓊芝急了,此一時非彼一時,實在是不能再隱瞞下去了。
晏煜廷這個人她太了解,一旦興起就會不管不顧做到最后,無論是哭還是求饒都沒用。
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,她還有什么臉去見裴家表哥?
“殿下請放開我!實不相瞞,我早已心有所屬。若是被迫委身他人,恐怕只有一死了之了!”
沈瓊芝紅了眼圈,顫抖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