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想了想:“那就來銀子的?輸了的人按點數(shù)給錢,一點十兩銀子?!?/p>
裴玉朝道:“這個數(shù)打到天明都不值你一根簪子,還是賭身上物件吧。輸一回就拿一樣首飾給對方,無物可拿便徹底認(rèn)輸?!?/p>
沈瓊芝笑:“好。說起來是我占便宜了,身上首飾多,你只有幾樣玉佩扳指戒子。”
裴玉朝只是笑。
沒多久,沈瓊芝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大話說早了。
裴玉朝動了真格,花點數(shù)算到極致,還用了極其復(fù)雜的玩法打亂她的思路與心中算數(shù),壓制得她毫無還手之力。
幾圈下來她的釵環(huán)簪戒全都沒了,只剩左耳上一個小玉塞子。
她猶豫著摸了摸耳朵,就在想要不要把那塞子拿下來的時候,裴玉朝道:“只是說物件,沒說一定是首飾,你可以把外衫給我。”
沈瓊芝想想也是,便脫下外衫給了他,繼續(xù)玩牌。
又輸了兩局后,沈瓊芝看了看自己身上,道:“不玩了,我沒有物件可以再給你了?!?/p>
裴玉朝笑:“不是還有內(nèi)衫和小衣?”
沈瓊芝漲紅了臉恍然大悟,借口要喝茶起身想耍賴逃跑,卻被裴玉朝拉住按在了榻上。
笑鬧間,她難以抵抗地被拿走了“彩頭”,并附上別的“彩頭”。窸窣低喃輕呼,漸漸便是身影交纏,燈燭搖晃,滿室雨打弄潮之聲。
榻上弄過一回后,裴玉朝覺得不盡興,便抱著夫人挪到床上去繼續(xù)。沈瓊芝正是才交過一遭泄力的時候,跪不穩(wěn),他便將她反摟在懷中,提按著她的腰自給自足。太過深的撞擊弄得沈瓊芝想躲,才往前掙逃了一下,就被拖回去按在身下,伏在她背上輕咬住了后頸,徹底制住身形。
不算疼,卻給人一種與狼交.合的震懾感,逃意頓消,只能瑟瑟伏著承受一波接一波的風(fēng)雨侵襲。約莫弄了一個多時辰,沈瓊芝腹和脊上全是香汗,眼前也看不大清,最后痙攣著癱軟在繡著交頸鴛鴦的緞面上。
裴玉朝披了寬衫下床,給沈瓊芝蓋好薄被,叫琥珀瑪瑙拿熱水和點心進(jìn)來,又命她們退下,自己清理好后又給她擦洗身子。
披裹上衫兒,沈瓊芝才算是勉強(qiáng)緩過來:“怎么不讓她們換被褥?”
裴玉朝道:“晚些還要換,你此時沒什么力氣,就不折騰了?!?/p>
沈瓊芝臉上滾燙:“......你真是精力好。”
裴玉朝笑:“難得在家休息,當(dāng)然要趁這個機(jī)會與夫人多加親近?!?/p>
用過點心和酒后,自然又是盤桓纏.綿。裴玉朝不只顧著自己享受,更是用心伺候沈瓊芝,耐心溫柔地送她去極樂之處數(shù)次,讓她嗓子幾乎啞掉,床單也幾乎被抓破。
她為了自己和孩子甘愿困在這里,這點小回報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只要她愿意,他可以夜夜喂飽撐滿她,讓她盡情陷落沉溺于這金玉錦繡蜜糖堆里,不再思索顧及任何府外之事。
次日清晨,裴玉朝起身梳洗,給沈瓊芝掖好被角,正要往書房那邊去,裴福小心湊上前來。
“老爺,隔壁府兩位舅老爺來了,說是有要緊事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