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好像在告訴我,這一切可不是在做夢。
“兩個月嗎……”我掏出手機,把檢測報告拍下來發給了前女友余梓。
搞定這一切后,我隨手把檢測報告撕成了碎片,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沒過多久,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一看,是余梓。
“喂。”
“余暉,你都多大的人了,能不能別搞這些幼稚的把戲來博取我的同情?”
余梓的語氣有點不耐煩,好像覺得我是為了跟她復合,故意偽造了這么一份生病報告。
“我沒有。”
“沒有?
你都耍了多少次這種小孩子手段了,還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輕易原諒你嗎?
以后別再聯系我了,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呢。”
“我只是,只是想……”我話還沒說完,就聽到聽筒里傳來“嘟嘟嘟”的聲音。
我不禁愣住了,露出一絲苦笑,是啊,在她眼里,我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。
也不知道什么時候,天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,一片片落在我的頭發上,不一會兒,我就變成了“白頭翁”。
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詩“若是今朝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頭。”
可這空蕩蕩的大街上,又有誰能和我一起淋雪呢,在我這孤獨的人生中,又有誰可以陪我一起白頭呢……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現出與余梓共同度過的那些歲月,彼時的我們是如此的美好。
大學的西年光陰中,我們彼此相依相伴、相互照料,我至今仍然銘記當初夜深人靜時我們通電話時所立下的誓言,然而這誓言卻淪為了最荒誕的許諾。
在我眼里,大學就是個消磨時光的地方,能順利畢業就行。
可余梓不這么想,她老是催著我學習。
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就會跟我分享她這一天的新鮮事和成長經歷,我呢,只能跟她講講我今天又是咋混過去的。
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后沒能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