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下去領罰,滾。”姜森冷聲呵斥。碎花裙女人立馬踩著高跟鞋離開,似乎身后有鬼在追。姜森拿下眼鏡扔到地上,將其踩碎。他是想借著黃歲歲治療的事情和王孝東搭上線,最好能混到內(nèi)部。但他并不想當個奶爸照顧孩子。所以今天的失敗,他并沒有多生氣。只是......“白費我出手了。”姜森將兩只白凈的手翻來覆去的看,眼里閃過嘲諷。針灸傳人。他會以這個身份再次接觸王孝東,以及他身邊的人。......那天回到火焰,我們一直喝到了兩三點鐘。在火焰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被左宗叫醒。“唔——”地上的何蘇安抱著個毯子和空酒瓶,不安地翻動身體。“誰啊,大早上的這么吵。”“幾點了?”“再也不喝酒了,我頭好痛。”雜七雜八的聲音響起,我皺著眉睜開眼。入目的,是左宗那張面無表情的大臉。“王少,你們要遲到了。”“遲到?”“遲到。”“遲到!”三道不同語氣的聲音響起,我望過去,沙發(fā)上的徐慶就是語氣最強烈的。他激動開口,“各位,今天開學啊!”“我們遲到了!”“媽呀,完蛋了,楊蕙會不會殺了我們。”何蘇安被子掀開,從地上爬起來。身上的衣服亂的很。原本不亂的包廂,被何蘇安一個人攪合的仿佛天要塌下來。左宗看了下表,“王少,現(xiàn)在是八點半,十點你要參加開學班會,還有一個小時收拾的時間,半個小時后就能到。”“這些是你的助理,剛才給我發(fā)消息告知的,小李也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著了。”井井有條的安排。我打了哈欠,“行,就這么辦吧。”火焰酒吧的包廂里有獨立的衛(wèi)生間和洗浴室,也算對得起它一晚上十萬的花銷。洗了個澡,宿醉的酒意散了不少。“走。”我看徐慶他們?nèi)硕紲蕚浜煤螅闷鹱郎系氖謾C。時隔兩個半月的假期,再次回到海立大學,我還有些恍惚。這些日子的經(jīng)歷,讓我有種在社會打拼多年,現(xiàn)在只是回學校做演講的感覺。“王孝東!”一道女聲打斷了我的思緒。轉(zhuǎn)過頭,是個十分時尚的女人。何蘇安還碰了碰我的手,“我靠,哥們你什么時候和美女認識的?”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這家伙,被吳麥莎單方面騙了感情后,整個人不說性格大變。卻有種要往花花.公子轉(zhuǎn)變的趨勢。何蘇安還想說話,女生已經(jīng)走到我們面前了。他也只好止住話頭。“嗨~”何蘇安笑瞇瞇,用自以為帥氣的姿勢打招呼。盧璐愣了下,尷尬笑著。“王孝東,你的朋友啊?”“是,盧學姐。”我點點頭,“他們都是我的室友,好朋友。”王孝東的這個朋友,怎么看起來怪怪的。眼睛一抽抽的,是風沙迷了眼?盧璐怪異地看了眼何蘇安,很快收回視線。“你別叫我學姐了,我今年畢業(yè)......也不是完全畢業(yè),大四沒課,我直接去巴黎創(chuàng)建工作室,有事情才會回學校來,現(xiàn)在是來學校辦手續(xù)方便我之后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