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不少于七處骨折。
當她躺在醫院里動彈不得時,米勒陰沉沉的拿出她的護照用剪刀把它剪碎。
9從看到她到目送她離開,一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,但這兩分鐘我一生都不會忘記后面的事,珍一筆帶過了,因為實在沒什么好說的。
她又回到他身邊了,曾經那段情人關系重新開啟,然后白天黑夜,四季輪轉,沒有任何想法,然后就到了現在。
她現在沒有任何力氣去想未來,哪怕只想明天,都精疲力竭。
講完這些,已是凌晨四點。
我安撫她睡著,才收拾東西離開,臨別前我又再看了她一眼,稀薄的晨光照到珍臉上,臉是透明的蒼白,疲憊里有一種特別平實安寧的放松。
曾經有人告訴我,我們遇到的人里面,平實和安寧并不是好的詞語,某種程度上,那也代表著放棄。
我從沒想過那一眼,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珍。
三天后,我聽聞珍墜樓身亡后的消息,難以置信又痛徹心扉。
我知道,米勒跟她的死一定脫不了干系。
珍的葬禮結束后,我一直都關注著案情的走向。
這宗案子判的很快,結果也在意料之中,最終由于舉證不足米勒被無罪釋放了。
正義到底沒能給她公正。
在結案后的第三天,我在工作室整理珍的治療資料,助手告訴我米勒貝克先生想要見我。
我猶豫了很久,還是把他請進了辦公室。
“你是她最后的朋友,她都跟你聊了些什么?”這位罌粟情人看上去老了很多,頹然且毫無生氣。
想來長達幾個月的官司與大眾的非議,給他帶來諸多煩惱。
我笑:“所有……”他恍惚的笑起來,反復咀嚼著一個“all”,接下來的問句說出一種恍如隔世的靜穆:“她是怎么跟你說我的?”“卑劣貪色的潛規則運行者,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