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,江亦晚走出去開門,透著貓眼看去,竟然是陸淙。
他來這里干什么!江亦晚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。
“哥哥…你怎么來了?”“我不能來?”江亦晚緊緊攛握起了手,“沒有。”
她讓開讓陸淙走進來。
“這么晚了,怎么還不睡?”陸淙從外走了進來,江亦晚關上門,把門鎖上,飄過的微風,聞到了在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酒味,像是剛從外應酬回來,氣味濃烈,混合他身上獨有冷冽的氣息,參雜在一起,這味道很好聞,可是即便如此,江亦晚在他身后,哪怕是他的背影,她都不敢多看一眼。
他喝酒了嗎?不是要跟沈云韻,備孕結婚了嗎?江亦晚斂著眸光,視線落在地上他皮鞋的腳后跟,輕聲回應著他,“我剛做完作業(yè)。”
她很少跟陸淙單獨在一起有不自在的時候,這是第一次。
“哥哥,我去給你拿醒酒湯。”
上次做的冰箱里還有一些,不過也剩下最后一碗了。
江亦晚從廚房走出來,沒發(fā)現(xiàn)客廳里的陸淙,她端著醒酒湯走進自己的房間,發(fā)現(xiàn)陸淙站在書桌前,手里拿著那本筆記,身上一股寒冽的氣息,從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,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,他覺得陸淙好像在生氣。
男人冰冷的聲音落下,“周毅川是誰?”一聲不算嚴厲的呵斥,江亦晚嚇得身體顫抖了下,她解釋,“他是我的同學,這筆記是我借他的,哥哥…不要誤會,我跟他什么都沒有。”
聽到小姑娘害怕而又著急的神色,陸淙眼底寒戾的光斂了斂,臉色更是緩和了幾分,他放下手里的筆記本,走到她面前,一副長輩的姿態(tài),站在她的面前,鷹隼般的眸,直勾勾垂眸注視著她,“亦晚…哥哥,不是在責罵你什么,只是你現(xiàn)在還小。”
“哥哥也說了,你現(xiàn)在的重心是要放在學習上,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,懂了嗎?”男人的聲音很好聽,一字一句,明明對面前的小姑娘說的很溫和,可是江亦晚還是不敢抬頭注視著她。
江亦晚雙手放在前面扣著手,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了,哥哥,我不會給哥哥添麻煩的。”
上次周毅川追求她的事,鬧的學校沸沸揚揚,還差點請了家長。
江亦晚爸爸媽媽早就已經出車禍死了,身邊只有陸淙這么一個親人,入學時,她填的也是陸淙的手機號碼。
江亦晚最怕的就是老師打電話叫家長。
要不是周毅川出面幫她說情,陸淙要是趕到學校,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以陸淙的脾氣一定不會放過周毅川的。
“以后我會把所有的重心,放在學習上,不會讓哥哥失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