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替邢云霆頂罪坐了三年的牢。
他拉著我的手痛哭流涕,發(fā)誓這輩子非我不娶,他會一直等我出獄。
可出獄那天,他沒有來接我,我徒步十多公里才終于趕到他老宅,只為參加他媽媽的生日宴。
卻見他摟著一個女人,嘴里還不忘挖苦我:
“一個坐過牢的女人也配嫁進我邢家”
我這才明白,這三年他早就愛上了別的女人。
萬念俱灰,我轉身答應爸媽安排的聯姻。
婚禮那天,我穿好婚紗坐在化妝鏡前補妝。
邢云霆和他的朋友們推門而入,捧腹大笑:
“林詩音,你就這么想做我見不得光的小三
“還偷穿我邢氏的婚紗來逼婚,你怎么這么賤!”
直到他小叔匆忙趕來,脫下西裝蓋在我身上,為我戴上婚戒,邢云霆面色卻頓時煞白。
......
“這婚紗可是邢氏的私定款,據說這上面的九十九顆鉆石,是邢氏掌權人特意從全世界搜羅來的。林小姐,新郎對你可真上心——”
化妝師的話還沒說完,‘砰’地一聲重響,門被踹開。
身穿新郎西裝的邢云霆,滿臉慍怒將我從化妝椅上拽出來:
“林詩音,你一個坐過牢的女人,憑什么覺得我還會要你?
“你也真是賤啊,我當初說的不過是一句玩笑話,你就這么不要臉,居然還當了真?”
“還偷穿我邢氏的婚紗來逼婚?你怎么這么賤?”
聽見動靜趕來的邢云霆的好友們,紛紛發(fā)出嘲諷笑聲:
“這不是那個追了咱們云霆十多年的林小姐嗎?據說還為云霆殺過人,在里面踩了三年縫紉機,前段時間才放出來。”
“真坐過牢啊!居然也好意思逼邢家娶她,不知道會影響祖輩三代人嗎?”
“誰說不是呢?賤人就是賤人,還非得選在云霆和丹丹大婚這天來逼婚,真是惡心透了。”
閑言碎語傳入耳中,我心里像堵著一團濕棉花一樣苦悶。
三年前是邢云霆苦苦哀求我,并發(fā)誓等我出獄就娶我,我才心軟答應替他頂罪。
即使我出獄后他悔婚,我也不曾多說一個字,轉身答應家里人的聯姻。
怎么現在卻變成了我恬不知恥逼著他娶我?
想到婚禮馬上開始,我不想跟他爭吵。
掙脫開邢云霆的束縛,我強壓心中不快解釋道:
“邢云霆,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你跟周丹的婚禮。況且你結不結婚跟誰結婚跟我沒有半分關系。因為今天我也要舉行婚禮。”
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,在場人笑得前俯后仰。
反應過來的邢云霆也跟著嗤笑一聲:
“你結婚?開什么玩笑,不知道今天是我娶丹丹的好日子?
“你這種坐過牢的女人,給我當床伴我都嫌晦氣!”
邢云霆話里話外都沒把我當個人看,他那群看熱鬧的朋友也大膽地開始嘲諷我:
“床伴好啊,云霆你要是玩夠了不妨讓給我們兄弟們玩玩唄。”
“sharen坐牢的女人我還沒試過,在床上肯定更帶勁。”
聞言,邢云霆眼底的不屑和傲慢更濃了,好像收我做他的小三就是給了我十成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