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故事里有一個周扒皮,不把人當(dāng)人看。
但是新中國成立了,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當(dāng)家做主了。”
林相晚從一邊的地上又撿起了一個樹枝,然后朝德華那兒舉起:“姑姑,掰短一點。”
“唉,不對,我明明寫了三個字,你為啥說我認識了兩個?”
小小樹枝,德華用眼睛比量了一下林相晚手的大小,咔嚓一下就掰了一個差不多的短棍。
“因為姑姑有一個字寫錯了一點點啊,你看。”
林相晚用新樹枝在德華寫錯的那個字邊上重新寫下了“德”。
“原來是個一個橫。”
德華認的字都是洗衣服的時候,看著林相晚練字學(xué)的,只能看個大概的形狀,有的也并不清楚具體的筆畫怎么樣,只是照葫蘆畫瓢的寫。
“那俺三哥的名字咋寫你會不?”
德華來了興趣,追著林相晚問。
“姑,我教你認字好不好?
我把我媽教我的教給你行不?”
林相晚想了想,看著江德華說。
“哎呦,我一天哪兒有那么多時間認字練字啊。
我現(xiàn)在就得趕在那三個小的醒來之前把衣服洗完。”
江德華說了自己沒時間,將樹枝放地上,又回去洗衣服了。
“那我來寫,姑姑你看嘛。”
林相晚是個小倔牛,盯上了德華,就非得達成這個目標(biāo)不可。
“姑姑,媽媽說,認字了就可以自己讀報紙,看露天電影也能看得懂上面的字了。”
林相晚不死心,勸德華:“而且,我也不認識幾個字,和姑姑一樣的。
姑姑不會還沒有我學(xué)的快吧?”
林相晚使出了激將法。
“我還能比不過你一個小毛孩,來,你寫,我看。”
激將法對于江德華來說從來都是最管用的。
“橫,豎,撇,捺,點,豎折彎鉤……姑,這叫筆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