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咱個人家的事兒,得陪著喝酒啊!
西姐,你也知道忠義家的情況,困難,沒咋喝過酒。
完了,還賊實在!
別人沒咋滴呢!
他自己先喝多了。
這不是腳上有傷嗎?
夜里睡覺的時候開始燒膛,熱得不行就起來開窗戶透風。
可能是風吹的,我早上起來看的時候,嘴里就首冒白沫子,開始抽風。
然后就人事不省,一首這樣。”
胡麗芬又眼淚汪汪的。
西姐略帶責備,心疼的哭著說:“小五,你這孩子,明知道他不能喝酒咋不看著他點呢?
爹臨走的時候拉著我的手,就不放心你!
讓我給你找個好人家,千叮嚀萬囑咐的。
你說你現在這樣,我咋和咱死去的爹交代啊!”
“西姐,不怨你,是我自己命不好!”
胡麗芬在自己臉上擦了一把,又幫西姐擦干眼淚。
“找大夫了嗎?
說沒說還能活幾天?”
西姐關心的看著躺在一旁的黃忠義。
“還沒找。
等馬賣了就有錢了,到時候我去煤窯鄉醫院問問。
忠義他表哥說有個劉大夫能治。”
“老妹兒,都這樣了,你還想給他治病啊?”
西姐有些驚訝。
“忠義表哥說劉大夫能治破傷風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,問問唄!
萬一呢?
總不能問都不問一下就在家等死吧?”
胡麗芬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堅毅。
“馬才能賣幾個錢,他死了你以后的日子不過了?”
西姐有些生氣。
“西姐,我沒想自個兒以后的事兒,先顧眼前吧!”
胡麗芬眼神落寞,看著空蕩蕩的屋子。
“傻妹子,自個留點兒過河錢,別都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