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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少白再也忍耐不住,指著老婦人大聲指責(zé)道。
聾老太太頓時愣住了,那對渾濁的老眼緊緊盯著怒目圓睜的何少白,不知如何應(yīng)對。
“老豬豿,你到底在瞅啥?
你自己連兒孫都沒有,還打別人的算盤?
雨柱,咱們回家!”
何少白上前一步,用力拽住呆滯的雨柱,一使力便將他從聾老太太的懷抱中扯了出來。
“我才不要跟你這個病秧子回家!
我今晚要跟奶奶睡!”
雨柱像一頭待宰的豬般尖叫起來。
他被何少白緊緊抓著手臂,甚至想要咬何少白的手背以示反抗。
何少白迅速捏住了雨柱的下頜,一個錯位就讓他下頜關(guān)節(jié)脫臼。
此刻的雨柱只能夠張著嘴發(fā)出低沉的哼聲,無法出聲。
有了無憂醫(yī)術(shù)的何少白,對人體經(jīng)絡(luò)、骨骼相當熟悉。
他將雨柱夾在腋下,離開了聾老太太的住所。
首至何少白踏入了中院,聾老太太這才回過神來。
“不對勁,何少白那病怏怏的模樣,怎么忽然有力氣了?
他還敢罵我老豬狗!
太過分了!
不行,我得去找中海。
我要借他的力,把這個病秧子送進收容所去!”
聾老太太拖著步履蹣跚的小腳,手扶拐杖走向中院,去找易中海幫忙。
何少白將雨柱帶回家后,隨意地扔到了炕上。
他輕輕一捏,便幫雨柱復(fù)位了脫臼的下頜關(guān)節(jié)。
雨柱嚇得像是見了鬼,連滾帶爬地躲到了炕的一角。
“何雨柱,這番話我只說一次,聽好了!
你若認我做二叔,我自然會視你為大侄子。
但如果你繼續(xù)相信后院那個老豬狗的話,堅持叫她奶奶,那我何少白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的侄子!”
何少白領(lǐng)完這番話說,不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