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了那么多年的小官況且我奶奶還在,那群人還真不敢搜我小大家。
哎,我這上一刻還是大一新生不說前途無量,只能說未來可能顧及自己的溫飽,下一刻就變成了國家的黑戶,還被人搜捕。
聽我哥說,上輩子沒找到我,那群玩意就去我家搬東西,搬了兩次,搬的就只剩床了。
后來還是靠著我哥退伍給的安置費,才勉強疏通關系,給我辦了個戶口,但也沒有趕上國家的免費疫苗。
每次老師拿胳膊上的花印開玩笑,舉例子的時候,我只能笑笑不說話。
邵陽陽思緒萬千,幼弱的心神靠不攏這分散的思維,然后就腿間的一股暖意首沖天靈蓋。
我%。
尿床了,不是重生回來之我在床上尿床,熟悉的味道充斥在周圍,邵陽陽十分不舒服。
冒得,只能拿出嬰兒的絕技。
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……!”
嘹亮的哭聲打破了蟬鳴的默契,在這萬家燈火息的夜晚尤顯突兀。
“卡吧”清脆的拉鈴聲帶來了黃色的光暈,漆黑的夜晚在這昏黃燈光的照射下更顯陰森。
輕巧的腳步聲與柱丈聲交錯在一起,一道黑影首先透過門簾探了出來,蟬鳴又開始了。
這詭譎的氛圍不禁讓邵陽陽的心頭一緊,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哭泣,一只蒼老的小手從門簾的邊角伸了出來,緊接著就被先開了—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婦人,一身紫色的睡衣,配著瞇著的眼,有股說不出來的壓迫感。
老婦人沒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慢慢的向邵陽陽走去,一邊走一邊嘴里嘟囔著“兒子女兒之類的”,到了邵陽陽所躺的小床旁,伸手摸了摸。
抽出手后也沒再有別的動作,扭頭就朝著屋外走去,腳步仍舊是不緊不慢,一步一柱,借著石板地面發出輕微的響聲。
奶奶么?
好不熟悉,感受著她身上的那濃濃的壓迫感,只讓邵陽陽感覺好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