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僅比一本線高20分。
不過自欺欺人如他,很會從下面找到情緒價值的補充,比如我這么快樂三年好歹來了一個本科。
報的是考前萬分嫌棄的醫學大學,上的是籍籍無名的康復專業,但好歹畢業后應該能找到工作混一口溫飽。
正是這單調白色的經歷,邵陽陽見人總帶一份善,模糊那一份惡。
但現在,他也是見到了那被人們有意無意放大的惡,小小的一個被放在一個木架車上,周圍的臟亂的雜物將他擋的嚴嚴實實,在雜物間這是堂屋下面的地下室。
外面的打雜辱罵聲不絕于耳,找我找到了奶奶家,邵陽陽不禁惡意的猜想,是不是家里雜七雜八的東西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。
胡亂的惡意猜測,令他心煩意亂,使勁卻也窩不緊雙拳,深吸一口氣也只能咳嗽幾聲。
他現在也只能惡意猜測,別的他也沒有能力去管,雖說國家的計劃生育正在開始逐步取締,但在這落后的豫中地區,現在多的是貧困和官僚主義,以權謀私稀疏平常。
黑暗壓抑的地下室雖會帶來壓抑感,但適應后就不眠催人入睡,這到底是感光神經促進垂體分泌褪黑素所導致的吧。
等邵陽陽在醒來的時候,就是下午吃飯的時候,他是被餓醒的。
忙了一中午,小大家的一群人也還都沒有吃飯,在邵陽陽哭聲的催促下,吃上了這頓遲來的午飯。
邵陽陽和他的堂哥堂姐都上了餐桌,堂姐雖大堂哥一歲,但和堂姐同級。
堂屋的大飯桌上,嬸子一邊吃飯一邊給邵陽陽喂稀米粥,大家都沒有談及上午的事,畢竟堂哥堂姐己經聽得懂人話,但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太好的胃口。
邵陽陽是最先喂飽的,然后就是只吃了幾口的奶奶。
在將碗放進廚房后,奶奶一手拄著拐杖,一手將邵陽陽抱了出去。
雖然只是一上午,但奶奶給邵陽陽的感覺卻有了很大的變化,相對于昨天晚上的攻擊性少了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