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內幽暗無比,唯有一面墻上,開著一扇逼仄的鐵窗,鐵窗中間,西根冰冷的鐵條銹跡斑斑,微弱的光通過鐵窗射在對面的墻壁上,露出一個鐵窗模樣的影子。
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木制圓桌,它的表面覆蓋著一層斑駁的漆面,大部分地方己經剝落,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木質紋理,圓桌周圍圍著八張厚重的木椅,八張木椅上坐著八個人,西男西女,他們都后仰躺在木椅上,一動不動,仿佛都睡著了,譚蕭是第一個醒來的,他迷茫地看向西周,眼中充滿了驚疑,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慢慢清醒了過來,他試圖起身,突然腳踝一痛,似乎被什么堅硬的物體割了一下,他低頭看去,才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一雙鐵鐐銬銬在了木椅上,他失神片刻,隨后恢復了鎮定,哐當!
頭頂突然傳來刺眼的亮光,晃得譚蕭睜不開眼來,譚蕭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等眼睛慢慢適應了這突如其來的光線,才緩緩半瞇著眼睛,移開了自己的手掌。
圓桌中央掛著一顆奇怪的吊燈,外形像一個牛頭,“牛頭”下延伸出八根朝下的燈柱,八根燈柱下,掛著八顆吊燈,八顆吊燈,正好懸在八人的頭頂,“啊!”
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打破了死寂,她坐在譚蕭的斜對面,長發披肩,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裙,看起來十八九歲,青春靚麗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露出驚恐的表情來:“這是...這是什么地方。”
“叫個錘子呀叫,黑老子一跳,勒還不明顯麥?
著綁了豬兒了,看來這哈要挨棒棒。”
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,說話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幾歲,穿著一件黑色運動背心,他身材勻稱,肌肉結實,坐在女人的右手邊,長發女嚇了一跳,看了看男人,覺得他不像壞人,便怯生生問了一句,“我聽不懂,說普通話可以嗎。”
“bangjia,bangjia!”
背心男吐出并不標準的普通話,隨后又冒出一句方言:“瓜婆娘,吵得老子心焦毛躁的。”
男人彎下腰,抓住綁住自己